“不算贵。”摊主珠溜溜一转，仔细观察方元的穿着打扮，然后开了一个价：“三千，只要三千块就好。”

“砖…”摊主低一看，然后就笑了：“小兄弟，你也不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了，我也实话告诉你，这块砖…它是古董。”

说话之间，摊主麻利的取了张报纸把砖包裹起来，然后一边把东西递过去，一边伸手笑：“小兄弟，承蒙惠顾，八百块！”

“真的假的？”方元十分怀疑。

方元不置可否，伸手一指：“我只是好奇，你这块砖，到底是用来镇摊的，还是属于贩卖的货？”

“小兄弟等等，可以打折的啊。”摊主急忙说：“看你顺，大家又聊得投缘，我可以便宜一。你想想看，这是古代的砖啊，好歹也是古董，三千块真的不贵。”

另外在细看之后，方元也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这块砖的侧面比较糙，而上下两面之中，其中一面沾了泥垢，另外一面相对比较光。由此他推测，这或许是铺地的地砖，而不是砌墙的墙砖。

“低了低了，太低了。”摊主立即摇：“我货的成本，都不止这个价。”

最重要的是，在这块砖上面，还遍布了岁月沧桑遗留下来的痕迹，这是时间的见证，十分古拙自然，怎么看也不了假。

“古董？”方元眨：“你这不是卖风法的吗，怎么反而卖起古董来了？”

“三千？”方元睛圆睁，立即把砖放了下来，然后站了起来拍手，这是要走的架势。

“怎么样，你敲一敲，声音绝对是**的响。”摊主又鼓起来：“就算是用锤砸，都未必能够砸碎。这才是真正的古代砖，质量第一，可不是现代的豆腐渣工程。”

“这个…”方元摸了摸钱包，一脸迟疑之：“八百怎么样？”

“小兄弟，你不知，有的时候，古董也是法。”摊主笑呵呵：“比如说五帝钱，就是由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朝皇帝的铜钱组合而成，而且是真正的古钱才是法，新铸的钱币只能算是工艺品。”

“小兄弟，看中什么东西了？”与此同时，摊主笑容满面：“我这些都是好东西，货真价实，假一赔十。”

“我说了，假一赔十。”摊主眯笑：“小兄弟，喜的话，就买回去呗。不仅可以当成法摆设，还能够当成古董收藏，一举两得，不亏。”

方元站在旁边打量两，觉看得不够清楚，脆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凑近观察。

“…我考虑考虑。”方元犹豫：“东西多少钱，贵吗？”

“不信你自己看。”摊主直接把砖递过去：“古代的砖与现代的砖，那是完全不同的质，你自己摸一摸就清楚了。”

“那就算了。”方元吁了气，轻声嘀咕：“八百元买块砖，指不定回去要吃排。”

“是吗？”方元顺势把砖接拿起来打量，发现摊主倒也没有撒谎，这块砖的确有几分不同寻常。不仅是质地细密，而且沉甸甸的压手，比现代砖的品质好多了。

的目光一闪，一个左转，正对着旁边一个摊位。这个摊位比较宽长，摆放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件，但是其中有一件东西引起了他的关注。

“没错。”摊主连连：“这是古代的砖，经过风日晒之后，汲取了天地日月华，请回去摆在家中，不仅可以镇宅，更能够辟邪，让你稳如泰山。”

“那小兄弟觉得多少合适？”摊主笑问，不怕方元讨价还价，就怕他直接走人。

“当然…”摊主耳尖，听到这话唰的就站了起来，然后慷慨激昂：“谁叫我看小兄弟顺呢，你说八百就八百吧，我吃亏也要你这个朋友。”

“哦。”方元一脸恍然大悟之，随即指着砖：“那么这块古董砖，也是法了？”

“谢谢小兄弟了。”摊主抢似的把钱接过来，中充满了笑意。

“你狠…”方元愣了愣，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在钱包取一叠钞票，数了又数，这才忍痛把钱递了去。

“你这是秦砖，还是汉瓦？”方元反问起来，摇：“如果是秦汉时期的东西，不要说三千块了，就是…再一些，我也没话说。问题在于，这只是普通的砖，哪怕是古代的东西，但是古到什么时候，也没有个准数，三千块太贵了。”

“是不错的。”方元了一，觉砖好像石一样，的确不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