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古月居士无奈：“尽我不赞同这极端的解决办法，但是他们执意如此，不怎么劝说也不用。同门倾轧，真是作孽啊。”

“咳咳！”方元白了一：“你少说两句，不要幸灾乐祸。况且电视电影中的那斗法，肯定是假的，不用指望能够实现。”

“贵圈真。”包龙图评价起来，一针见血，同时好奇：“难说刚才那人，就是居士你一脉的分支，现在回来想和你争掌门的位置？”

“果然不难。”古月居士自信，然后迟疑：“不过这件法应该是急用的吧，那么只能用速成之法，所以法的气场大小，就不是我能够掌控得了的事情了。”

“不是吧。”包龙图很聪明，上想到一个可能，十分兴奋：“难就是传说中的斗法？”

“裁判？”众人又是一怔。

“居士过奖了。”方元摆手：“这事太远，不多说了。言归正传，居士，我们今天过来，也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恐怕又要麻烦你了。”

“相比之下，还有一费时较久的蕴养办法。这方法比较慢，但是能够保证质量。”方元笑：“比如说连山大师脖颈上挂着的佛珠，本来是平凡普通的东西，但是被他蕴养十几年后，那已经是一件气场十分大的法了。”

对了，就是这样。”古月居士苦笑：“而且百年老店、千年世家什么的，当年秉承不把放在一个篮的原则，也让一些传人避居海外。这样一来，就好比两兄弟分家之后要争祖产，自然更加闹异常了。”

“差不多。”包龙图指了指洛，然后笑眯眯：“他舅，也就是施教授，以及施教授的女儿的母亲杨女士，两个人离婚了，施教授的女儿为让父母复合，所以求到上…”

“什么意思？”包龙图和洛有些不太理解。

“那是你的幻觉。”方元淡定：“如果你的意志韧如铁，肯定不受任何影响。”

“…也对。”古月居士目光一闪，随即笑：“以方师傅的实力，只要磨砺十几二十年，未尝没有开宗立派的资格，自然不需要与人争什么统。”

“不是。”古月居士轻轻摇：“只是有些渊源而已，打算请我去当裁判。”

“说得轻巧。”包龙图一撇嘴，随即真的幸灾乐祸起来：“我现在终于明白居士的言下之意了，你家里有什么海外亲戚没？指不定什么时候冒一个师叔师伯或堂兄堂弟来，要和你抢正统之位呢。”

“是啊，既然是正统之争，打嘴仗肯定分不胜负来，难免要动真格的。”古月居士唉声叹气：“那么在动手的时候，自然要请人去个见证，免得事后有人后悔不承认。”

“很简单。”方元连忙描述起来。

“两方法，各利弊，从时间效率来说，肯定是速成之法最好，但是有足够的耐，那么慢慢蕴养来的法更妙…”

“难说，难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包龙图摇：“之前我还觉得风是笑话呢，谁知你居然是大风师，而且在布置风局的时候，各异相频发，简直就是毁三观啊。”

包龙图的讲述有些混，不过古月居士专注聆听，加上方元和洛的补充，也清晰的把整件事情梳理清楚了。

“啧啧啧。”包龙图眉飞舞：“果然是斗法，他们打算怎么斗，是不是像电视电影的表演一样，又是飞剑，又是符录火球…”

“所谓速成之法，那是一开光仪式。比如说寺院的和尚，经常一次给几十或上百件白板法开光，看起来效率十足。”方元解释：“然而这开光仪式比较急功近利，难免有几分弊端，使得法的质量参差不齐，好的很好，差的很差。”

“居士谦虚了。”方元由衷：“以居士的本事，估计也没有什么不来的法，至于法的弱，那是蕴养的时间长短罢了。”

“不可能。”方元随：“且不说我没有什么海外亲戚，就算是有，他要什么正统，那就拿去好了，我肯定无所谓。”

“也就是说，方师傅打算定制一件法。”古月居士捋须笑：“不知方师傅对于这件法有什么要求，千万不要太难，不然我可不来。”

“什么事情？”古月居士笑：“难说方师傅又手帮谁调理风了？”

“没关系。”方元笑：“尽人事而听天命，实在不行，也只好多等一个月了。”

“那是你估我了。”古月居士一笑，脆问：“说吧，打算让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