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

“有这个可能。”熊贸轻轻，但是又有些迟疑：“当然，只是可能而已，所以方师傅才说要个试验。毕竟法气场的凝聚，也有一定的不可预测。尤其是这材料本不怎么好的东西，想要化腐朽为神奇，难度自然更加大。”

“刻刀？”熊贸愣住了。

包龙图有些理解，比如说同是学霸，想从全班第一考到全校第一，或许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一个全校垫底的学渣，想考个全班第一，这肯定是一个艰苦奋斗的过程，相当于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要面临着无数次失败的危险。

“没错，就是这样。”熊贸之余，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貌似他又看走了，拿着玉石葫芦打量半天，居然没有发现石排列居然与八卦图形相似，真是不应该啊。

“试验呀。”方元也不抬，随：“不用急，一会你就知了。前提是我成功了，不然一切皆休…”

“有的话我早就买了，何必等到你现在提醒。”方元摇之余，忽然问：“熊老板，你这里有刻刀吗？”

与此同时，熊贸直接把工箱搬了过来，然后示意：“方师傅，刻刀是没有了，但是锯、锉倒是不少。对了，还有螺丝刀，你看用吗？”

熊贸扼腕长叹，语气之中充满了遗憾。

“也对。”熊贸了，然后笑：“那么就是另外一个可能了，玉石葫芦曾经和另外一件气场大的法搁在一起，在潜移默化之下，也沾染了不少气场。”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方元就抄起螺丝刀在玉石小葫芦上小心翼翼挑刻起来。

“是不是把八卦符号刻来，小葫芦就能够形成法了？”包龙图十分聪明，立即问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哦。”

“你在什么？”包龙图非常奇怪，忍不住问了来。

“这推理比较靠谱。”包龙图连忙问：“，你发现玉石葫芦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它的旁边有什么大的法？”

“未必要刻刀。”方元补充：“只要足够尖锐，可以刻石的工就行。”

“那是八卦符纹啊。”

开始的时候，熊贸也不知方元在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长短不一的线条逐渐清晰明显起来，而且照一定的规律排列。

“呃，我看看…”熊贸若有所思，直接走到柜台工箱翻找起来。

方元瞄了两，然后在一堆工之中挑了一把比较趁手的一字螺丝刀。然后再把螺丝刀的刀在挫上磨尖锐一些，也足够凑合用了。

“就差了一，天然八卦葫芦就能成了，偏偏老天爷不给面，在八卦纹理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就让人把这块玉石挖来，真是暴殄天。”

需要说明的是，方元不是专业的雕刻师，现在拿着螺丝刀一一的又挑又磨，为了防止一时错手导致功败垂成，他可谓是聚会神，本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熊贸解释起来，又十分叹：“难怪有气场飘浮，原来在小葫芦的下腹之中，也就是那些在腹底遍绕的石，隐约形成一个类似八卦符纹图案。不过让人痛惜的是，这个天然八卦符纹本没有彻底的成型，不然的话这只小葫芦绝对是级的法。”

“不至于。”方元笑：“我只是想个小试验。”

十几分钟过去，方元的额已经悄然冒了一层白汗，看起来简单的工作，也让他颇有几分狼狈。不过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八卦符号也随之成型…

看到这样的情形，熊贸脸也跟着变了，一副惊喜集，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居然是…原来如此，难怪有飘浮气场缭绕…”

说话之间，方元更加专注手上的工作，螺丝刀在小葫芦上一一的磨蹭，慢慢的截断那些杂无章的石，使之变成长短不一的线条。

一时之间，包龙图也有些恍然：“也就是说，他现在就是据这些石纹理，然后加以修饰雕琢，把八卦符纹刻来？”

“什么试验？”包龙图追问起来。

拇指大小，石肯定完全渗透到里面了，不可能还有什么内秀。”

“是什么？”包龙图急忙问：“熊老板，不要学他卖关，快告诉我吧。”

“你要刻刀什么？”这个时候，包龙图非常不解：“不会真的觉得，小葫芦内藏有好玉，所以打算把它给解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