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朝舒婕笑了笑，朝舒妍，然后去准备吃的，等吃完后，把时间和空间留给她们，他则是穿了一旧衣服，去山扫墓。

一转，看到了趴在床睡着的林天。

安安拉拉苏芷晴：“阿姨，我要回家，小要饿死的。”

林天醒来的时候，两妹都醒了，只是并排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

“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

“哦，林医生也是给朋友带的。”苏芷晴随说，又摸手机开始打电话，还提示关机。

“哥哥，我会遵守20年的约定，从此只把你放在心里，不去烦你。”

可能吗？

而房间里，两妹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谁的心里都怀着心思，就是不知该怎么开；还是舒婕先看看，低着：“对不起！”

“…”“等我妹妹长大，等我妹妹毕业，娶她为妻！”

“没有对不起，是我对不起。”

舒婕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林天还在墓前呆呆站着的时候，舒妍一步一步走了上来，看到那一个一个坟墓，看到他站在风中久久不动的背影，她第一次看到了他的悲伤，也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寂寥，她终于明白，自己看到的林天只是一张面，而妹妹看到的，才是真容。

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带着和她一起下山，只是在下山前回看了一坟墓，忽然脑里一串文字来：“齿苋，金银，茜草，川断，墓回…”

直打不通林天的电话，微微有些为他担心，不晓得找到小姨没有。

娶她为妻？

一场暴雨过后，带来的是空气无比清新，山上还能看到瀑布。

林天形微微一动，睛有些虚幻的看着石碑上的文字。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履行着一个医生的职责，给两人都把了脉，探试了温，幸运的是，烧已经退了。

“林天，我不会去告你，也不要你为我负责，但我有一个条件。”

…

…

“上你，对不起！”

因为她昨晚一直在说梦话，神情害怕，看得林天心里发，鼻泛酸，抓着她的手后，她才稍稍安静下来。

“…”“我从来没想过，你喜上他会到了这程度。”

看到无数梦境里的哥哥趴在自己的脑袋边，舒婕脸上展现无比幸福的笑，偏过就想去亲一下他的脸，就好像梦中的画面；可是忽然意识到边还躺着的人，自己的同胞，哥哥的妻，她脸上的笑又渐渐隐去，想去亲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两行泪落。

林天家这间房的窗没有窗帘，上还有一个玻璃天窗，光线很足，她一睁开睛就能看到周围的画面，然后她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包裹着。

“林医生？哪个林医生，不会是，给你爸动手术的那位吧？他孩这么大了？”苏妈惊讶的说，因为一直听余曼曼和女儿说起那个林天，加上还救过自己老公的命，苏妈对林医生的印象那可是千好万好，而且也有一次见过林天的样，还有心认个女婿呢，只是现在一听心就凉了半截。

“只恨君生我未生，君长我未长！”

舒婕心里默默念着，泪却止不住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