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白所有:“你让我给别人做嫁衣?嫣然,你为何对我这样狠?”
我心里嘲讽而苦楚的笑着,是我心狠吗?昌盛的确很需要这份合同,尽管顾南轩可能怕我愧疚不说,但我都在公司待了半年怎怎可能不清楚?当年的昌盛,广告策划和地产经营只差几成而已,现在却几乎快被废弃了,那些经历过大风大狼的广告策划人才是极大的损失。非常需要一个利益丰厚,并且维持长久的广告合作,来重新激活这个部门。
而对他们莎娜来说,也绝对没什么迁就可言,昌盛广告策划部门的都是精英人才,技术和头脑都没有荒废,时间不是问题,反而会因为雪中送炭,极尽所能将他们莎娜的广告做的物超所值。
而邹彦儒是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宁可让沈总的父亲不满也让她帮自己压下这份合约,还不是知道我是个无法忍受自己过错,会尽全力弥补的女人,所以握在手里就是种筹码?
所以,到底是谁心狠呢?
我垂眸思虑几秒,便淡淡道:“邹彦儒,这个忙你帮不帮我无法干涉,但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能对你开这种口,也能想明白你最后为什么一定要答应。”
“因为你欠我的!”
他眉梢紧戚,脸色微微泛白:“嫣然你变了“
“你威胁我?”
我不咸不淡的笑着:“对,但又是谁将我改变?”
他不语,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现在的身份地位,经不起把过去那些缺德事情抖出来的波澜。也许那个沈总没我猜想中果敢奸猾,依旧还有为了爱情不计较许多,反而帮他压制的少女心,但她父亲如果知情的话,后果的严重,足以毁灭邹彦儒一生。
他更清楚的是是他自己逼我把这样的狠话说出口。他深深迫害过我,时到今日不仅依旧能欺骗我,居然还能抓着我想要的东西与我讨价还价!太可笑,太讽刺了,我在曾今最深爱的男人身上,却看尽了世上男人最阴暗最自私的一面儿。
我再也不能平心静气与他相坐,我起身走开。他在身后低沉的说:“沈老先生三年前就从董事长卸任了,现在不过是个影响力比较大的股东,他女儿才是莎娜最大的决策者。嫣然,你并威胁不了我。”
我回头,眉戚的很深,回头的时候,心却突兀的释然了。
好
好啊。那我便不要就是,我尽力了,我却没办法。
我淡淡的一笑:“好,那么邹先生,我们后会无期。“
“但我依然答应你这个要求。”他却突然道,抬起眸,眼里有某种执着:“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并不过分的条件。”
“我很累,可能因为**太膨胀,总也总也不满足你可能不信,但真的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哪怕你对我是这个态度,我也觉得心里很释然,可能,是因为你是唯一对我好的很纯粹的女人,让这七年来我从也没办法完全抹灭过你,所以的确在心里,留下了这样一个梗吧。”
梗?是愧疚,是遗憾,还是当年未尽的占有欲?我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淡淡一笑:“所以呢?”
“所以大抵是年末,也可能就是明天,总之,在某一天我承受不了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走出来,陪我,仅仅是陪着我,我们去聊一聊,走一走,也许还能去乡下看看稻草丰收,下河道捞鱼,就像以前”
“三天,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