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系,那里的地段却对饮食业助力庞大。单单是这样的鸡肋性质,就没有让它们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
青姐摆在桌上的拳头攥了攥,张张嘴,却又像根本没什么说的,烦闷的哑了声。几个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接。
我瞥了眼陈道的面无表情,对他更没好感了。顾南轩的在场让我总有种很不自然的感觉,但是我既然来了,为了紫曦也与青姐已经谈好条件,就并不能冷眼旁观。
强迫自己别去在意顾南轩的存在,我组织好言辞,便戚眉道:“不是这么算的,陈先生。“
“就现象来看,我们北上艺苑和富荣华与荣昌贸易似乎的确没有必要性的联系。但与其说我们是一个产业,倒不如讲是温床的性质。“
“温床?“
古向佐饶有兴致的投来眼光,我对他浅笑一声,点了点头“对。”
“我们北上艺苑具体有什么作为,古先生和顾先生想来是不了解。但是,提起淑琳这个名字,你们应该是有点印象的。淑琳姐去年被青姐引荐给业内人士,去参加了巴黎时装周的走秀,然后就直接去了米兰的时装展,一走成名,现在已经跻身国内一流的模特圈子。如果别人知道培养了淑琳姐早期的工作室是隶属于荣昌企业名下的,那我想非但没有负面效应,反而对荣昌是种脸面增光的事情吧?”
话落我看向顾南轩,他的面色却依旧古井无波,反而是古向佐浅笑点头:“继续。”
“嗯这样说其实就已经简单了很多。顾先生说利益牵扯到整个集团利益的时候,已经不止能用收益去衡量,这话我很赞同,也正因如此,我们两家会所便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就像紫曦说的,那位交通部长是客,是来富荣华消费的,但是一来二去就不免会与某些姐妹产生良好的硬性关系,这样才会发生菲儿所说帮助荣昌解决了几条难办的运输路线难题的事情。”
“如此说来,其实这样的事并非很罕见,富荣华是高档娱乐场所,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一来二去,就有很大的几率间接性为荣昌贸易的发展获取到帮助。所以我们的获利面,可能人脉上的要大于经济。”
顿了下,我才接着道“而北上艺苑就更不用多说,我们涉及平面、t台,试衣,礼仪、人体和表演模特等很多个领域,不管实业、媒体还是艺术我们都能触碰的到。陈先生把荣昌发展方向说的那样片面化,但我想不管任何行业发展都需要多方位的辅助才能节节攀高。而我们北上艺苑和富荣华就是提供给荣昌贸易发展的温床,像那个交通部长,还有与荣昌合作海运的赵老板,很多,这才是我们为荣昌产生的收益。人脉上有富荣华的佐助,形象方面我们北上艺苑也有足够的宣传效应,这样的存在价值,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鸡肋“去形容它。”
“难道您觉得一餐火锅肥牛要比活生生的大美女,还能让那些高官儿老总动真感情吗,陈先生?”
陈道半眯起了眼,他阴阴的盯着我,却只能看见我不悲不喜,偏偏感觉很不屑的笑容,那可能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古向佐却对着我啧了两声,然后将视线移向陈道,戏谑而笑:“怎么,这就无言以对了,陈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