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亮连忙走过去，给理发师了一个烟，打招呼，：“王老板，不要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看在我给你带了个生意，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张晓亮轻轻地拍了拍桌，低声：“老板，要不你收了他吧。我在旁边看得真够纠结。”

方志诚眉皱了起来，不悦：“我跟她没有矛盾吧？她为何要针对我？”

张晓亮叹气：“她走了，你上了，难免心理不平衡。”

方志诚摇了摇，叹气：“商燕，她实在太傻了。”

找了一个大排挡，张晓亮主动起与老板了菜，要了两瓶啤酒，等菜上桌之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理发师见是好烟，也不拒绝，叼着烟了一，缓缓吐烟雾，：“罢了，知你不是有心坏我名声。”

这家伙肯定找到两人什么把柄了，对于张晓亮这个本领，方志诚还是很了解，张晓亮不会说的原因，方志诚也不会去问，两人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

方志诚这话说得很虚，但张晓亮能够知方志诚所说的那觉，苦笑：“可怜商燕了，不知她何时能走影。”

理发师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我这店虽然小，但开了几十年，是省长和省委记也曾经在我这里理过发，也没见坑了谁！”

方志诚淡淡一下，似乎带着一丝无奈，：“即使会茫然，但总有一天会找到未来的方向。我们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好了。”

张晓亮挠了挠，：“怕你被老板坑，所以过来看看。”

张晓亮低声：“因为以前李记喜在他这里理发。虽然现在李记到燕京了。但每隔二十天左右，他会专门去燕京一次，专门给李记理发。”

方志诚左右晃了晃脸，虽说离自己理想中的样稍有差距，但仔细地看了又看，还是帅气光。

方志诚叹了一气，：“难怪这理发师哄哄的。”

张晓亮笑：“见惯了大官，再见普通人，界格外。”

“老板，你知商燕最近这段时间状态不对劲吗？她几乎每天都喝醉酒。”两杯啤酒下肚，张晓亮缓缓说。

方志诚在张晓亮肩膀上拍了拍，：“你应该没开车吧？跟我上车，我请你吃晚饭，顺便聊聊。”

方志诚摸着下，低声：“你应该有办法了吧？”

分熟悉。听着他对李思源、卜一仁、文景隆、魏群逐一评，方志诚不仅暗自在想，其实有时候让他们这些封疆大吏来听听底层的声音，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至于文景隆，这是一个野心家，他将淮南变成了一个以他为心的整，在党员凝聚力上空前大，但并没有与民生有关的东西。而魏群也是个权力控制非常大的官员，在未来一段时间内，省长和省委记斗法将是主旋律。

张晓亮诈地嘿嘿一笑，：“你放心吧，我这几年会寄一资料给二人，保证他们服服帖帖的。对了，要不要把那些资料送到纪检那边？”

这是典型的老派理发师，他们阅历很足，随便你是什么人，他总能和你聊几句。

方志诚付完钱，发现张晓亮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淡淡笑：“你怎么过来了？”

方志诚放下了筷，无奈地说：“老张，有些人你尽对她有好，但绝对不会去碰。这无关德，也无关外界的因素，只是内心有一个声音，让自己不愿去那么。”

“大功告成！”理发师拍了拍方志诚的肩膀，盯着镜里的方志诚，看了又看，检查是否还有瑕疵。

比如理发师中的李思源，这是一个太屋建瓴的省委记，在淮南呆的时间很长，想要的事情很多，但实际政绩屈指可数。至于卜一仁，是个只会跟在李思源后摆设的省长，从来没有自己的主见，导致省政府完全成为省委的附庸。

方志诚和张晓亮走理发店，他笑问：“你为什么推荐这个理发店？”

张晓亮了，从随带的包内取了几张薄纸，放在了方志诚的手边，轻声：“这是王献兵和程冲的一些资料。王献兵在发展规划多年，工作虽然没有什么亮，但也没有什么疏忽。只不过私生活有问题，有人说他喜赌博，而且钱大手大脚。至于程冲，这是个关系，他与思源总理有血缘关系。他们之所以对你态度如此不佳，我推测与陈莹有关联。”

方志诚摆了摆手，：“暂时还是不需要了，还是给沈主任少惹麻烦吧。给他们一警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