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文啊，我先回去了，你爸爸醒来告诉他，让他好好养，等着来年抱重孙。"蒋卫平沉默了好一会儿，郑重地说。他不能拒绝这个救命的请求，哪怕先把秦老爷的命保住也好。

"你少说话，等好了，我们老哥俩好好唠。"蒋老爷安着，他没想到秦老爷病得这么重。看着虚弱的秦老爷，蒋老爷是悲从中来，他的里闪着泪，他们这些老家伙走得差不多了，现在连一向朗的秦正都倒下了，下一个可能就是他了。

"…"蒋卫平长时间的沉默着，孙女的事他是了决定，那是他真心为孙女考虑，他还是要孙女自己最后的决定。现在这状况，他总不能因为秦家迫着孙女吧！

"蒋叔叔，您能不能劝劝文文那孩，等我爸爸过了这一关之后再决定，他老人家要是有个念想也许还能过来，要不然…"秦副主席着对蒋卫平说着，既然不应该说的也已经说了，索就快儿，也许还真能救父亲一命。

"跟蒋叔叔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蒋卫平是真心地关心着秦老太爷，看着秦副主席言又止的，他不兴了，两家是什么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还有什么客气的。

"我得说，要不然怕没机会了。我这辈受了您的大恩从没对你说过一个谢字，可我从来没忘记过，这辈报不了，还有下一代人，我这几十年苦心经营着老秦家，就是想报答您，当年您退政界，我就想一定让秦家长成参天大树，庇护您的后代，秦川是在我们的迫下才放弃了最心的女人，可谁能想到伤害的竟是您的孙女。我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蒋兰这么争气，哪还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终是要欠着你了，还越欠越多。"老人断断续续的说了这好多话，最后昏倒在蒋老爷怀里。他一辈没对蒋卫平说过一个谢字，就是因为蒋家的恩情太重，他只能用行动来还，可是他没机会了。

蒋老爷看着的抢救医护人员，拉着陪在跟前的秦副主席，"汉文啊，这才几天没见，你爸爸怎么会突然病了，还病得这么重？"秦正说的那些话虽然莫名其妙，可是蒋卫平从中听了他的绝望，老哥那是留遗言了。

秦副主席犹豫了一下，实在不知该不该说，他为难地看着蒋老爷，叹了气。他能怎么说，说秦老爷的病是因为秦川了绝育手术，那不是为难蒋老爷吗？秦川伤害了人家的宝贝孙女，他不能再厚着脸提要求了。

，不得不歇一歇。

秦副主席想了想还是说了来，毕竟秦川是独苗，他真不想秦家连个指望都没有，"是小川，小川他了绝育手术，我爸一着急就病了。"也许蒋家念在过去的情意上，真能救秦老爷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