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床底下？这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这小娘们够狠心的。哼哼，这是你自找的，既然如此，看我不把你的衣衫挑开。

小月看的脸上一红，而对于丈夫的当众一吻柳诗妍已是司空见惯了，莞尔一笑，提笔疾书。小月便接着往下读：

方羽，表示同意，顺带亲了一下妻红白的脸。

然而看容易绣难，说的远比的简单。柳诗妍在方羽凌厉的攻势下左躲右闪本无还手之力，一盏茶后险象环生，渐败像。

她正要收拾，却见方羽示意她放下，心中更显疑惑。满屋都是，的一塌糊涂还不让人收拾么？

笑，招式怪诞。

这说的很玄乎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方羽拉着妻到了一空旷地，为避免剑伤人，他特意折了一截树枝，一以布包裹，拉开架势。

方羽沉默许久，轻轻了：“言之有理。”

狐疑间，她看到方羽从背后搂着三娘的柔的腰肢，而三娘则笑着在纸上写着什么。

柳月好奇的凑过去一看，三娘的字写得越来越俊秀了，犹如她的人一样。她忍不住轻轻读了起来：

“如何不对？请娘细细来。”

方羽心疼老婆，便放缓了步伐，招式也稍有收敛。柳诗妍察觉后叫：“请官人全力以赴，否则今晚便睡床底下。”

剑术的最境界，则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是以大怀，包容一切，那便是不杀，便是和。儒家讲中庸，家讲无为，佛家讲慈悲，以和为尚。

柳诗妍笑答：“剑如人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何以为剑？无招，何为无招？无招本就是一招式，只不过是没有固定的动作和形态，是一无形的招式。而懂得‘无招胜有招’之理的人，看似摆脱了招式的束缚，其实并没有摆脱，依然受着无招的束缚。无剑也是一样的，其本质仍是剑，以草木伤人，草木是剑，以内力伤人，内力是剑，‘无剑胜有剑’实则是以无形无常之剑胜了‘有剑’罢了。”

柳诗妍继续说：“第一层是为学武的时候，打一通，没有招式，第二层是开始习武的时候，有了固定的招式，第三层是习武到了一定的度后，再次变为无招。故而，家以为‘无招’‘无剑’确实算得上是武学的绝境界，但正是因为它们的‘无招’‘无剑’才使得它们没能达到最境界。”

小月读到这里，柳诗妍扭笑问：“不知官人对这第一和第二有何看法？”

方羽见了，不等妻询问便摇着抢过笔来在旁这样更正：剑的最境界乃手中无剑心也无剑，以“剑不峭，剑气凌人”而显示剑客的快、准、狠，以无形胜有形便能达到最心界。

柳诗妍侧细想，继而笑摇。

第一境界，人剑合一，剑就是人，人就是剑，械不过是手的延伸罢了，手中寸草，也是利。第二个境界，手中无剑，剑在心中，赤手空拳，却能以剑气杀敌于百步之外。

方羽心里一动：“此话怎讲？”

柳诗妍一边整理着丈夫有些凌的衣衫，一边告诉他自己对于剑法的悟：“人生有三层境界。第一层：看上是山，看是。第二层：看山非山，看非。第三层则是：看山是山，看是。武学亦是如此，也有类似的三层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