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别人的了!他积蓄起所有内力,手中宝剑“铮”的一声发出一道寒芒,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向窗外的这个指挥之人冲来。
听闻外面的响声,廖天紧张的朝外张望,那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大吃一惊,暗道一声:不好!
这一边,睡梦中的方圆突然踢了一脚,方馨顿时“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喊着“娘”一边赤着脚爬起来去开门。
孩子的哭声让廖天吓得差点滚下来,心中大吃一惊,惊讶的望着柳诗妍,失声叫道:“怎么,夫人还有孩子?”
“不能让孩子看到,你…快起来…”柳诗妍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这要是让孩子看到了,自己将无地自容。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说着,廖天再次校正方位,准备一撮而就。
“娘!娘!”方馨打开了房门,揉着眼睛哭喊着“姐姐踢我!”
——不行!
——自己不能这样!
——为了孩子,为了丈夫,纵然一死,也要保全清白!
孩子的哭声让柳诗妍猛然清醒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大喝一声:“滚!”从眸底深处迸出凛冽杀意,聚起零零散散的内力,胸脯奋力一挺,把趴在身上的廖天震开!
被弹到床下的廖天没反应过来,巨大狰狞的长矛犹自冲着柳诗妍高高翘起,紫红色的头上下微微晃动。
柳诗妍见状杀心更盛,返身抽出床头利剑,喝道:“恶贼,吃我一剑!”
一道剑光从廖天的下裆处蹿起、上撩,看那架势,竟是不把人削死也要削成太监。饱满的雪峰也随剑颤动,只是廖天再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跳起,险险闪过一剑,免去太监的命运,当下也顾不得赤身。裸。体,抓起那件柳诗妍提过字的亵衣,快速从窗跳出,几下跳纵逃了开去。
柳诗妍也无力追赶,驻剑静立片刻,见那恶贼确已远离,身子便如烂泥般瘫坐地上,方才的经历在心底漫过,过得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向对面铜镜,只见镜中一少妇鬓发凌乱,散丝成绺,周身汗迹隐隐,雪峰上布满咬痕。
柳诗妍自出娘胎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不由得又气又悔又羞“哇”的一下咯出血来,昏了过去。
不多时,药效散尽,柳诗妍悠悠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满身狼藉,知脑中种种不堪非是噩梦,心里大恨,也不哭哭啼啼作小儿女态,咬牙站起身子,披上衣服,小心避过下人绕进浴室,对身体简单做了清洗。随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要找那廖天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