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一直到吃完饭，慕少祁和程雨菲聊的话题都是寥寥无几的，只是偶尔说上一句，大多数时间都是贺潋在和慕少祁谈论婚礼的事情，谈论江温的事情。

这些记忆他全都记得，他还不至于因为心思转到江温上而把之前的一切都忘记。

慕少祁双手在袋里，声音很淡：“是吗？所以你想去教画画吗？要我和妈说一下吗？”

慕少祁诧异了一下，侧目看她，她难得这么定的倒是真的让他有刮目相看。

但这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饭后。

程雨菲抬起来，正见他盯着自己，动人的桃那样迷人，程雨菲有些迷醉。

“嗯。”慕少祁应了一声，视线在她上依然有些闪神。

程雨菲对自己的穿着此时又有了一份信心，没错，她只要变回大学时那个程雨菲，对慕少祁就还有杀伤力。

她在心里想着着该怎么开，该说些什么，慕少祁已经先开了：“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喜穿这样的衣服。”

他的记得是理所当然的，却叫程雨菲有一些心怒放。

站在窗前谁也没有动，程雨菲稍微有些张，因为这样单独相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想起旧时光，总免不得要怀，所以慕少祁自然而然的多看了她几，这些小小的细节贺潋没有注意到，倒是程雨菲稍有些注意。在心里也为此而心情愉悦。

慕少祁和程雨菲一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贺潋的车在黑夜里驶，渐行渐远。一时间程雨菲只觉得世界上似乎就只剩下了她和慕少祁两个人。

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到了的程雨菲忽然跃然于底，有那么一不真实，却又有那么一让人怀念。

差不多八半的时候，贺潋接到了电话，是礼服已经送到了，还有其他几个贺潋要好的富太太朋友的礼服也都到了，问是送上门还是一起去级私人衣坊去试穿。

嘴角扬起，程雨菲带着一回忆的语气：“那个时候真好，年轻没有烦恼。那时候我很喜画画，喜穿这样的长裙，今天找来穿上，忽然间就又又回去了的觉。我忽然很想念那个时候的自己。”

对于女人来说，漂亮的衣服一定要和妹一起穿才好看，正好也没有其他的事情，慕少祁也叫她去和几个富太太逛逛，贺潋便打扮了一下坐车去了级私人衣坊。

程雨菲手指颤动了一下，腼腆的笑：“你还记得？”

“嗯，记得。”

程雨菲摇，难得了一次：“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来争取。”

看吧，慕少祁喜的果然还是她，还是她程雨菲。只是因为她变了这个男人才把视线转向江温的。但自己回来了呢，如果自己回来了那又是怎样？他的视线自然要看向自己，就像是现在这样。

反而不那么叫她尴尬。笑一笑，程雨菲招呼：“吃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