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底层的那些民众，如同蚁群一样，死了一两只蚂蚁，谁心那个呢。

这几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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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尽如此，我还是隐隐约约觉得，如果是盗的话，绝对不可能那么有组织，哪有盗那样的呀！”李全摇了摇，满脸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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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过后没几天，我的两个伙计嚷着要去几条鱼吃，蜈蚣山附近的河，鱼而且多，便去了那里。结果去了不长时间，就回来了，两个人满是血，其中一个背上中了一箭，另外一摔断了。我问了一下怎么回事，他们说蜈蚣山那边有盗，跑得慢慢命都没。蜈蚣山周围我还是熟悉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盗在，他们说的这些话我将信将疑。我亲自带了几个机灵的人，去了一趟蜈蚣山，不过并没有靠近，就觉得那边很多人，而且防卫森严。我胆小，就回来了。从此之后，一两年之间都没有去过蜈蚣山。直到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地方本就没有什么人，和平日里面没有什么不一样。”

“调查？这些都是穷苦人家，官府来了也只是随问问罢了。这年月，人命贱如狗，丢了女人，这些人家也拿不钱财去追找，只能认命，大不了再苦几年。积攒了一些钱财再娶一个便是了。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李全的语气中满是凄凉。

“这事情我也对别人说过几次，结果每一次都惹来嘲笑，说我肯定是吓破了胆胡编来忽悠人的，蜈蚣山周围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很熟悉。说得多了，我也就不说了。后来连我觉得那一天遇到的可能真的是盗。”

“袁公息怒！听我慢慢来！”李全吓得躲到了张灵的后，赶：“那件事情发生不久，我就陆陆续续听到周围的几个村里面，有怀待产的女人三更半夜没了。家中人一醒来就发现床铺空空，不由得呼天抢地。”

“陆公，这个我就不知了。我只是觉得，或许有联系哩。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也有些古怪。”李全看着那些画。嘴角哆嗦了一下，：“我们家距离这蜈蚣山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这蜈蚣山旁边，有我们李家的几十亩田地。那一年，这几十亩田里都了西瓜。天虽然大旱，但是我那田地周围倒是有几山泉，所以西瓜长势很好，一旦熟透了，摘了送到城里卖，肯定会卖个好价钱。所以我打发了十几个长工住在瓜地里，放置有人来偷瓜，有的时候，我也亲自去转转。”

就要揍李全。

“你的意思是说，村里面丢失的那些妇和这画上面的有关系？”陆良倒是听了李全的意思。

“我这个人，胆小怕事，见了这帮人，以为是官府的，也就不敢多问。那帮人到了我的瓜地，纷纷下，让我的伙计开瓜给他们吃。我虽然心疼我的瓜，可是哪里敢不听，只好让手下给他们切瓜。”

“这帮人吃完了瓜，还要我们给摘了不少带走，这么二十几个人，足足糟蹋了我好几亩地。等的时候，这帮人不但没给钱，还把我的一颗牙齿打落了。我也只能忍，毕竟人家一看就知是官府的人。”

难这家伙有什么隐情没说？

“陆公，今天到了这里，我算是肯定了，那些人，一定是官府的人！”安静了一回，李全抬起看着陆良，突然说了一句异常肯定的话。

“官府没调查吗？”陆良问。

“瓜切好了，这帮人就坐在地上狼吞虎咽。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吃瓜的人。他们一边吃，一边说话，都抱怨自己受苦，其中一个说的话。我倒是记得，当时那家伙离我最近，而且好像是个，当时有人说什么这几日累都累死了，砍人砍得手都磨成了茧，那家伙就说：这件事情办完了，兄弟们都有赏，然后就回家盖房娶媳妇。”

“有一天，吃完了晚饭，我闲来无事，就带着几个人去了瓜地。那个时候天黑没多久，我就让人摘了几个瓜，用山泉冰凉了切开来吃，很是享受。吃着吃着，就看见从河对面来了一队人，大概有二十几个，都骑着，上都穿着黑衣，腰中跨着刀，一看就知不是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