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襁褓里的婴儿都不能放过,唉!造孽啊!人世界总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酒老无奈地叹道“那天我输了,巫老头儿一掌竟将我打退八步,我输得心服口服,从此我便金盆洗手,呵呵,一晃都十多年过去了,唉!老喽,老喽!今日竟然被一件法宝打退九步!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说着转过身去,缓缓向前移动,王午剑正要说话,他已经飘出百步之外,一瞬间消失在视眼里。
两人面面相觑,各自惊叹,酒老真是深不可测,但太圣似乎更加玄妙。
据荆仇所说,《龟甲神功》练到最高境界的时候能够化解外力,酒老即便没有达到最高境界也八九不离十,然而被打退八步,也就是说,太圣一掌的功力让酒老的龟甲神功都来不及化解,太圣巫师的修为想想都令人害怕。
一个曾经住着几百人的村子,却不知为何突然被人灭杀,荒废了几十年后,瞬间变成一片废墟,乌鸦在村子上空嘎嘎乱叫,寻找往昔的落脚之处,觅食归来的燕雀,寻找各自的屋檐。
太阳久久不落,似乎停在了山头,痛心地看着人世界的诸多无奈,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残阳下,一片混乱,却有那么自然,也许尘间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天水兽载着王午剑和司空子娴返回七孔镇,因为玄池山在一片山脉中,山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标志来道明,而且天色已晚,再加上司空子娴重伤未愈,王午剑也精疲力竭,所以两人决定先休息一晚再做定夺。
王午剑坐在天水兽上面体内的真元越来越觉得不够用了,身体仿佛要掉落下去一般,但怀中还抱着一个不惜为自己牺牲女子,咬紧牙关硬是挺着。
在王午剑看来,这天桥图虽然是天外神器,却是一杆魔兵,不禁吸噬自己的鲜血,而且差点将自己的真元吸干,要不是召唤体内的精魂,在危难之际抵挡一阵,恐怕已经变成一具干尸了,但在真元流逝的同时,体内隐隐间有股强大的能量在为自己补充。
他怀疑过这股能量来自雄镯,但到目前为止,除了发现雄镯骇人般的攻击力以外也没有发现它能自发帮助自己,也怀疑过脖子上带的五色祥云,虽然师傅说这是本门至宝之一,但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发现它有什么神奇之处,或许得有咒语才能发挥它的作用,如此一来,要想知道它的由来和用处就得请教太圣巫师了。
临近城外,落下天水兽,彼此搀扶着走进城外,连日来的遭遇领他们觉得客栈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暴露目标,也想找一个农家住下,却又怕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只能找了一家位置偏僻的客栈。
也许是地处偏僻,所以客人稀少,见王午剑和司空子娴病态恹恹的样子,想必是要住上一段时间的,从掌柜到小二端茶送水,温暖嘘寒,好不殷勤,就连原本门口懒洋洋地躺着的小狗也跑在他们左右。
两人都是快要走不了路的人,各自凭着同对方的关爱才支持到现在,哪有闲工夫搭理他们,要了间偏房自去休息。
旭日方才高升,街上的叫卖吆喝声便此起彼伏,扰醒了不少睡梦中的人。
经过一晚的休整,王午剑和司空子娴一扫疲惫,虽然司空子娴的伤口仍然作痛,但真元已经回复大半,这得感谢多宝道人的灵丹妙药。
“客官,小的给您送早餐了。”门外的小二叩门喊道。
王午剑懒洋洋地把门打开,送饭者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手中端着两份糕点和两碗奶制品。
“怎么昨天没见你呢?”王午剑接过盘子,随口问道。
“唉!前两天老母病重,请了几天假回家照顾她去了,今儿一大早才来。”小二道,说完便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