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姑娘,你知么,其实,其实你是…”陈公公忽地跪在我面前,
抓着我的手不放“其实你是公主啊,是我大隋的公主啊!”
咦?那个灰短袍的男看着有些
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风,风公,为何你会在这里?”陈公公见容伯走远后才急急地问我“你,你的
为何会如此?”
这个院只住我一人,李世民又下令不许闲杂人踏
院来,所以十分幽静。我将车
停在园中的假山旁,静静地看着一树即将凋零的
,一阵谈话声由远及近,是荣伯,他
后跟着一个穿灰短袍的男
。
“我能去哪里?我这一辈都是侍侯陛下,陛下驾崩后,我也被
放
。”陈公公说着,
角隐约泛着泪光“我又没有吃饭的手艺,只是从前曾在
里教导
女奏乐、舞蹈,所以才凭这个混
饭吃,不想今日在此遇见公
你…”我也有些伤
:“陈公公,我与秦王有些
情,你便放心在此养老吧。”
“当然可以。”荣伯同意“那你们慢谈,我先告退。”
“说来话长,你呢?”我慢慢冷静下来,倒是不急不疾“宇文化及后,你去了哪里?为何会在此?”
“风公,”荣伯正要从前院经过,望见我,便走
院来寒暄几句“你今日气
不错,
脚好些了么?”
“不,没有,我与他并无名份。”我一摊手“我如今是个残废,又是一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的所有门槛都铲平,将所有胆阶都改为斜坡,所以即使是我独自一人,也能如履平地、畅通无阻。
容伯解释:“这位是府中新请的乐师——老陈。”
“公,不,风姑娘,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你,你知不知
,你,你其实是…”陈公公张大了嘴,可还是说不
下面的话语来。
“你与秦王?”陈公公犹豫了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终于还是问“莫非你已嫁他为妻?”
“我什么也不是…自以为不与他成婚,就能置事外、独善其
,”我望着渐渐暗下来奠空,心中有丝茫然“其实我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如今我已看不见未来,只能无名无份地跟着他,过一天算一天…”说到这,我暗暗吃了一惊,这些隐藏在我内心的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过,不想今日居然如此自然地就对陈公公和盘托
了。我有
狼狈地摆了摆手“陈公公,我有
累了,想回房休息了…”
“多谢荣伯关心,好多了。”我也客地说着,目光转到那个灰袍男
的
上“容伯,这位是?”
“风,风公。”陈公公一见是我,显然也吃了一惊。
“老陈?”那个男人一抬起,我就认
来了,他是陈公公!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容伯,我近来在学笛
,不知可否将老陈借我几天?”我
是压下满怀的惊诧,转
看着荣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