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如此缜密，

这一次，她要让她连本带利还回来，她要让她后悔当日的仁慈…

·

潋星早早用了晚膳接着沐浴，之后就一脸愁苦的睡下了，许是这几日来夜不能眠，她刚躺下没多久就传来香甜的鼾声，看起来是睡得很沉，全然察觉不到有异常的气息在靠近。

“不是。”绿袖定的摇，那次她是真的想保护这个主。

这得多谢那女人让她走了一趟冷，让她明白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明白的理。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绿袖转过去坦然面对她，她一直都知前这个舒妃早就今非昔比了，只是没料到她还挖了这么陷阱让她。

“妤贵妃抓走你那日是你的苦计？”潋星淡定的问，对她的回答并没有太大的讶异。

每走一步她心里都还有那么一丝丝希冀，希望这个人只是形和衣着酷似绿袖，并不是那个肯为她生死的傻丫。

“你为何要杀我？”如果她猜得没错，秦舒画极有可能是被她从后捂死的，绿袖若是有藏不的手捂死一个人完全可以不留痕迹。

“你记起来了？”绿袖讶异的瞠目。

一抹绿影上前试探了下确定她真的毫无意识后这才放心的在寝殿里井然有序的翻找起来。

若是换成她看着秦舒画活得那么自卑，那么苦，她也会不忍，只不过不会像她那样采取那么极端的方法就是了。

“娘娘，你…”“我怎么还醒着对吗？”潋星走到梳妆凳前坐下，目光冷厉的盯着不安的绿袖，“忘了告诉你，我是个憋气王，你那迷烟还奈何不了我。”

然而，当她最后一步站在绿袖的面前时，她心里的唯一一丝丝希望也幻灭了。站在她面前的百分之两百是绿袖，她真心把人当家人就算化成灰也会认得。

此人正是绿袖，她先是找了墙上暗格，再找梳妆台，将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遍，依然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有些恼的站在寝殿中间，思索着东西到底会藏在哪，完全不知后凤榻上的人缓缓掀开了帘。

南枭国初定天下，绿袖就开始在皇里走动了，她选秦舒画是因为她极其不受，不轻易受人重视，待在她边是最安全最可靠的。

“这才是我该的事。”绿袖不再是毕恭毕敬，清秀的脸上仿佛有杀手才有的冷冽。

“不早，就在御药房那个御医突然暴毙的时候，你错就错在不该连他也杀了，他只不过是说王御医和两个小太监的事。”如果不是从那一刻开始，她也不想去怀疑她，更不会一怀疑就发现她的每一次存在都惊人的巧合。

“因为你活得实在太累，不如死了脆。”绿袖毫不隐瞒的迎上她的审视，继而“不过我没想到你没死，走了一趟鬼门关的你像是完全变了个人，狂妄、刁钻、不再是只有任人欺负的份，正因为这样也给自己再次招来了杀之祸。”

“杀人灭是你该的事？”潋星冷冷嗤笑。

“告诉我，那日在藏书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怀疑了绿袖，她也不会怀疑自己为什么能穿到秦舒画的里，替代她的人生。

她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可她就是这么回报她的吗？

“没错！”绿袖毫不迟疑的答。

潋星利落的翻而起，下榻从衣架那边拿了见披风给自己披上，一步步走近僵直不动的绿袖面前。

一缕袅袅迷香透过床幔缓缓散开，伴随着呼鼻腔，本来就睡得沉的人彻底昏睡了过去。

“果然是你——绿袖！”

“我不信。”潋星嗤笑摇“你到底是谁的人？”

是夜，已秋末，冷风瑟瑟，院里的古树被风得沙沙作响，给这黑夜增添了鬼魅气息。

的。”夜妤说得势在必得，瞳里闪过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