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青灵直直盯着君，底闪着复杂的光。

“不，我也只是想要看看自己是否会看错人。”君轻轻摇，却也是没有迈一步。

心中不再浮躁，君反倒是将事情看得透彻了一，不再似刚看到妖界被洗之后的凌。

思前想后，最让他怀疑的便是：若君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灭掉妖界，那么，留着他这个妖王来什么呢？当日君独闯妖界，神不知、鬼不觉，他若真要杀自己，完全有机会得手，要灭妖界，亦能得手，又何必绕那么大一个圈？

无声地叹息，抬眸望天，太已经来了，金的光不遗余力地洒下，灼着整片大地。

是想要彻底灭了自己。

“灵鸢与歌乐很快就会去修行玉沁心经，我必须去阻止，待到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还你另一个妖界。”

令青灵惊讶的是，君似乎早就知自己回来，正一个人在那着风，晒着太等着呢。

同时，青灵亦不忘将整件事情理一理，从灵鸢杀掉君浩那一开始，到亲见证君重生，到与之手，到自己无奈带着雪青离开佛罗山，到君单枪匹独闯妖界，到君与自己说起那一番话，到灵鸢的反应和态度，以及自己临行前那一阵匆匆的脚步之声。

飞在空中，青灵心里很是挣扎，纠结得万分难受，只要一想到那遍地血腥，想到整个妖界除了自己，再无人存活，青灵的心就似被无数利刃生生地撕扯开来，一地碎片中尽是血。

站在妖界的上空许久，直到亲手埋葬了那一片血腥之地，青灵才狠心地转。

没错，他的那个决定真的很需要勇气，否则，怎敢一个人来到比以往更加危险的界？

“我能告诉你的是血洗妖界并非我界所为，你此时会站在这里，那足以说明你足够冷静，思虑万千，终究还是看了些问题。”两层义，君都清楚地解释了。

“那是我答应你的事，自会竭力去。”君淡淡，想了一下，又缓缓开“她现在已无大碍，被我安排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为了你们两人的安全，我想暂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至于天方面，还需要你一些事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算准了我会来？”青灵走到距君两米之遥的地方，一连抛两个问题。

收回视线，君径直向界而去，心里猜测着：应该是时候过来了吧？

“雪青是你带走的？”看了君良久，青灵叹了一气，然后毫无疑问地转移了话题。

兴许就是于那样的揣测，青灵再三思索之后，终是咬了咬牙，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越想，青灵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似乎并不是界屠杀妖界那般简单。

或者说，君是真的为了让自己替他传话，阻止灵鸢与歌乐修行玉沁心经，倘若如此，事情还未有定率，君真的在意灵鸢的话，又岂会不等自己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