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说得严重，柳开也到有了压力，但他还是不解地：“可是我柳家的振兴与那许惊鸿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即便了军中也不过是一个小军官而已，济得什么事了？”

“哼，都二十了，难有些事情还看不明白吗？他不过是以往太过顺利了，没人敢和他作对，这次却在许惊鸿手里吃了亏而心有不甘而已。”知莫若父，柳默一语就破了儿的真实想法，而后又放缓了语气：“开，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难连为父今天所为究竟是为什么都看不来吗？”

“孩儿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看重一个卑微的矿场工！他不但份低贱，更且前日与孩儿在外结了仇，父亲不但不帮着惩治他，反而给他在军中谋了差事。可我呢，直到今天依然是一介平民，连勋官都得不到…”

“哦，却是为了何事啊？”柳默看了他一后，便负手慢慢地走动了起来，趁着这个时候，他倒可以风，醒醒酒。

“孩儿明白了，孩儿以后一定不会再给父亲，给我柳家丢脸了！”或许是父亲这一番话，又或是受到了许惊鸿如此年纪就能有所成就的刺激，柳开也变得有些沉稳了起来，拱手说。

“你要把光放长远了！他有如此厚的背景，又得王俊卿的青睐，军中必然会有一席之地的。虽然目前看来，我们是在帮他，但谁能说今后我柳家会不需要他的帮助呢？一个世家，若是在军中没有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真正大的，长久的！七大家之所以能把持朝政数十年不衰，这也是一个关键了，我们自然也要如他们一般行事。”

“可是…这个许惊鸿真能为我们所用吗？”

“虽然我柳家已有千年，但是长此以往，家中势力一弱再弱，再不想办法来重振门风，只怕用不了百十年，河东柳门便要从这世上除名了。”

“住！”柳默突然喝了一声制止了柳开的抱怨：“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以往你虽然顽劣，我还只当你年幼尚不懂事。可如今你已年过弱冠，却依旧一事无成，一事不懂，这难不是因为你自己吗？旁人有所成就，你却怪到了我的上，怪我不给你机会，真真是岂有此理！”

“我柳家自汉朝到如今已经传承了千年了，可是论起影响来，却压无法与才不过一两百年的叶、许等七大家相提并论，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他们执掌了朝中大权，而为父这个柳家之主却只是个云州巡抚罢了！

“你以为这个许惊鸿只是一个矿场隶这么简单吗？不是的，他的背景很，他可是朝中七大家中的许家的庶，因为得罪了正房才被发到这里来的，只这一，他就已经很不简单了。何况还有王俊卿之前对他的欣赏，此将来在军中必然会有一番作为的，这便是为父如此看重他的缘故了。”柳开终究是自己的儿，在责骂了几声后，柳默还是决定将事情说个明白，让他懂得其中的缘由和轻重：“何况，他本人的心、本领也很是过人，只要咱们与他有了一定的关联，将来便能借他之力振兴我河东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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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息怒，开他只是年纪尚小，不能分辨而已…”柳员见状，急忙上前来相劝。

“这就要看我们的手段了，其实他若是个明白人，也应该知投靠我们对他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再加上今日是我的一句话让他的军，他也总是要欠着一份人情的！”柳默说着又郑重地看向了自己的儿：“不过这一切的基还在我柳家自的实力，所以你为柳家的嫡孙，该知自己要什么了吧？”

“如此夜还不去歇息，来见我什么？”看到儿径直来到自己跟前，柳默微皱起了眉来，虽然是问的柳开，可目光却落在了后面的两个兄弟上。

不等两人开，柳开已经忍不住发话了：“爹，孩儿有一事想不明白，本无心睡。”

“我…”柳开嗫嚅了一下，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被愤怒冲昏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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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柳开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而其后，则是族弟柳员和族兄柳密，两人都是一脸的无奈。

看到儿能有所改变，柳默脸上的笑容便更是畅了，这可是拉拢一个外人为自家所用所无可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