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合起来,有一个成语。”
“嗯?”他看着我。
我把笛子给他看,情非得已四个人很小,若不认真看基本上看不到,他连头也没低下,只淡淡扫了一眼,然后不再看我,朝马腹挥了鞭。
没看到?
我推了推他“你没看到?”
马越跑越快,他的鞭子也越挥越勤,我的声音在风中早没了。
我呼了一口气,心想,没看到吗?
不像,如果没看到会凑近看,难道是觉得我太轻浮了?对啊,古代的女子都以含蓄为美,我这样,他会不会觉得我太fang荡了?
我偷偷回望他一眼,只见他的脸蛋微红,虽然目不斜视,却还是可以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笑意。我的心情飞扬起来,原来不是没看到,是害羞了。
呵呵,好可爱。
我又摸了摸那四个字,觉得这个笛子手感好极了。
想了想,决定吹个拿手的。
于是,《梦里水乡》的旋律在风中飘荡。
从我开始吹奏的那刻开始,马速已渐渐慢慢下来,等我吹到“淡淡的相思都写在脸上时”马速已是闲庭信步。
前面路越来越宽敞,墨非却不往大路走,反倒拣了一条小道,一路骑过去,走到树荫处,他停下马,先下去,然后伸出手,抱我下马。
我放下笛子,准备问怎么了,他却先我一步,把笛子握住,轻笑“不要停住,再吹一遍。”
“哦。”我虽疑虑,却还是从了他,把《梦里水乡》重新吹了一遍,吹完后,他竟是一脸的向往,眼神看着远方,过了半晌才转过头问我“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梦里水乡。”
“梦里水乡…”他重复一遍,朝我轻轻一笑“很好听。”
我一下子呆住了,平时里也时常见他笑,但是这一笑,却有若仙人,他的脸离我很近,我甚至连他脸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楚,他皮肤本来就好,近看更是无可挑剔,若大的空间里,除了耳边的风,仿佛只有他。
我凑过去,与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咯咯笑起来。
墨非急了,摸了摸我的脸,小心地问“晴儿,你怎么了?”
我伸出手,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他皱了皱眉“晴儿,你怎么了。”
我把掐他的手改为抚摸他的脸,凑近吻了一下他的鼻子,虽然很热,他脸上却没有半点汗,虽然,还是有点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