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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先生的夫人相比呢,再说了,你下不下厨我都是喜欢的,不许多想。”
宝儿这才破涕而笑,依偎在王志的怀里。一点也不顾身边还坐着一个杜文浩。
很快,芸娘和王润雪回来了。
宝儿端过粥,喝了一口,哇地吐了一地,然后狠狠地将碗放在桌子上。道:“老爷,我不依,芸娘定然是故意的,这么烫我怎么喝啊?”
王志拉下脸来瞪着芸娘,王润雪道:“二夫人叫嚷着快点,若是等到可以喝的时候,怕是二夫人又该说芸娘偷懒半天才来了,芸娘不过是一片好心。”
王志自然不好说王润雪,只好哄着宝儿,自己亲自给宝儿吹粥,一旁的王润雪看着郁闷,便示意杜文浩起身告辞。
王志忙着给宝儿吹粥,便让芸娘拿了银两将杜文浩和王润雪送到门口。
走到门口。
芸娘刚才被抢白了一通,心里委屈,更何况当着外人的面,更是难过。却不好当着杜文浩他们的面,好在和王润雪一见如故,她又给自己这个“病”开了一剂“药方”自然感激不尽,脸上虽无笑容,却不好更多地流露出难过的神情。
王润雪上车前,道:“记得我说过的话,你回去后,休要管他,即使他主动与亲近,你也不要心软。更不要让他靠近,一个月后。你再来。我再告诉你怎么办好了。”
芸娘道:“夫人放心,芸娘一宾谨记夫人的话,绝不心软。”
王润雪这才放心上了车,杜文浩已经在车尖等着了。
“你和芸娘嘀咕了半天,嘀咕什么呢?”杜文浩笑着说道。
王润雪神秘地朝杜文浩眨了眨眼。道:“不能告诉你们男人,这是我们妇人之间的小秘密。”
杜文浩道:“千万不要是面授机宜让芸娘怎么对付那个宝儿吧?”
王润雪一愣,道:“相公为何这样想?”
杜文浩道:“我是从来不见你下厨做饭的,突然这么好奇要学什么荷叶粥,就知道你有猫腻。老实交代吧?”
王润雪妩媚一笑,坐在杜文浩的身边,马车缓缓地移动了。
“什么都瞒不过相公你的眼,只是为什么说千万不要的话呢?”
杜文浩笑了,道:“你若是教会了芸娘,宝儿失宠,岂不是要怪罪到你的身上,万一提着菜刀来砍你怎么办?”
王润雪这才知道杜文浩是和自己说笑,便道:“别说菜刀了就是砍柴的砍刀我都是无所畏惧的,我就是看不惯那种得宠之后仗势欺人的样子,典型的小人得志。”
杜文浩道:“原来你有这么多的主意。说给我听听?”
王润雪不依,道:“说好了,你们男人不能知道的,我不会说的。”
杜文浩逗王润雪,开始在她身上找痒痒,王润雪碍着车夫就在外面真车,忍住笑躲避着,不肯就范,杜文浩哪里肯依,一会儿王润雪就笑出声来。求饶道:“相公饶了我,我答应芸娘不说的,要不等到她和王志和好了,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杜文浩知道王润雪一向说一不二。坚持自己的想法和观点,也不为难。道:“罢了,罢了,看在你是为了那可怜的芸娘的份儿上,我且不追问了,不过你要小心,虽说我们不必怕那个宝儿,但是小人到底是小人,我们不能不防。”
王润雪道:“我正好最喜欢收拾的就是这样的小人,我若是连宝儿那样的人都怕了,我就不是王润雪了。”
杜文浩道:“说的好,相公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