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大吃一惊：“朱砂？不行！皇上这药里绝对不能加朱砂的！”

朱砂的硫化汞可以损害全各个系统，特别是神经造血、消化和心血系统，病损害肝脏、肾脏等内脏官。宋神宗本来就是严重的肾衰竭，现在还让他服用可以严重损伤肾脏的朱砂，岂不是火上浇油！

中国古代炼丹师认为，朱砂可以延年益寿甚至能让人长生不了，所以炼丹师炮制的很多所为长生不老药里，都有朱砂。古代炼丹师和医者长期认为，朱砂不仅无毒，而且是上佳的药材，《神农本草经》甚至将其列为上品药材之首。而实际上，朱砂是有毒的，其有的硫化汞能引起汞中毒，秦始皇怀疑的死因之一，就是长期服用有朱砂的长生不老药药，汞中毒而死。

“他懂个！”杜文浩然大怒，已经有些明白究竟了什么事了。呼地站了起来“朱砂加在别的药里问题都不大，可是，绝对不能加在皇上的药里！”

“味？”杜文浩这么一提醒，德妃立即想起来了，：“对了，皇上嘴里有一味，嗯就象用添铁勺时闻到的那味。”

德妃娘娘想了想：“对了，皇上后来发病的时候，脸上会不停颤动。手也是这样，不过服药之后就好了。”

德妃低沉思了片刻，沙哑地说：“皇上，特别多，比以前多多了，有时第二天睡醒过来。枕都一片，以前我还笑话他说皇上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一样。”

杜文浩苦笑：“你不是说雍王爷说了给我的药里加了别的药吗？究竟怎么回事？”

“神好多了，有时候熬夜通晓批阅奏折，商定军机大事，通宵达旦都不觉得累

“你走后一个来月吧，就是皇上生病那次，雍王爷这么说了之后，郑院使也说加朱砂不会冲撞原来的药。皇上便同意了

这也是慢汞中毒症状之一！杜文浩：“皇上二便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嗯，皇上小便有时会带有血。曾把太医院郑院使叫来问了

杜文浩知，要想改变古人这固的思想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也懒得解释其中的原因，就算解释了，德妃也听不懂。当下问：“皇上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药里加朱砂的？”

“哦，对对，刚才是说这件事来着。那天郑院使来给皇上看病时，雍王爷也得消息来探望，听了郑院使的话，拿过方瞧了瞧，说这方能不能治好皇上的病他不懂医不好说。但这药里缺了一位好药，不加可惜了了。皇上就问他什么药，他说是朱砂，”

肌震颤是慢汞中毒的典型特征之一，杜文浩心一沉，又急声问：“还有什么？比如皇上嘴有没有什么异味？”

杜文浩听她说着说着又跑题了。忙：“，你先说加药的事情。好吗？其他的等空了你再给我说。”

杜文浩明白，德妃说的这味是金属味，心沉，这也是慢汞中毒现象之一，德妃在皇上边时间比较长，又是最关心皇上的。心细如发，应该会发现一些端倪，不过他不愿意直接提问诱导，这样得到的答案可信度不，所以只简单问：“皇上还有什么不好的现象？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反常的，跟以往不一样的。”

“为什么？”德妃惊诧问“朱砂不是可以延年益寿吗？皇上也这么说来着。”

那就是差不多有一年了，又问：“皇上服用之后有什么反应？”

我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

德妃也吃了一惊：“是吗？可是郑院使也说雍王爷这话有理呢！”

杜文浩苦笑，少量长期服用朱砂。的确能让人兴奋，自情神很好。这也是朱砂为什么能让人到可疑延年益寿的原因，只是，长期的服用会引起蓄积中毒，仍然会危及生命。又：“皇上除了到神好之外还有什么不好的症状？比如发抖啊，说话不清楚啊之类的

德妃神卑又有些恍惚了，竟想不起刚才说的什么事情，两手一摊：“也没啥说的，就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