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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太宋医证(2/3)

柯尧:“就是嘛,书里写得明白,太病就这三个基本征候,却无发,所以说,太病可以不发。发也不能说就是太病。

柯尧不理她,急忙又嘻嘻问杜文浩:“哥,你刚才说,太病有中风和伤寒之分,这两不一样吗?”

柯尧俏脸有些红,涎着脸对雪雷儿:“嘿嘿,好最会心疼人了,怎么能忍心让妹学狗叫呢,是吧?要不,我请你下馆?满京城里随便挑,你说那家就那家,吃啥山珍海味都行,如何?。

“怎么样,这不是说了,太病有发嘛”

“少来!怎么,想说着说着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没门!赶的。”

柯尧说了声好,翻到后面麻黄汤一句,晃着脑袋:“太病,痛发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者,麻黄汤主之”

杜文浩:“前文之所以没有将发作为纲要列于前,主要是太病有伤寒中风之分,发病之初,有时并不发,但此后那是一定会发的。所以,发也是太病的基本征候。你往后看,你们争论的这一句后面也写得有啊,写得很清楚的,一“太病,发,汗,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

杜文浩笑着摇:“你说的中风那是半不遂,跟太证的中风是两码事,这里的中风是受风邪因而治病的意思。”

柯尧笑两声:“谁忘了?我这不是有不懂的问问哥嘛!”

“完全正确!”

杜文浩:“柯尧这话后半分说对了,太病之初,卫被郁,尚未伸展的时候,可以不现发的症状,但是,随后因卫伸展,必然会现发,在太病里,发与恶寒并见,是太病征候特征与其他经络病症的主要区别之一

“呵呵,哥,我还是蛮聪明的吧?。

“这样啊”柯尧珠转了几转,涎着脸:“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一个人病了,就算在大天里没风的屋里也觉得冷,就是恶寒,大天里,有一风,人家觉得很凉,他却觉得全发冷,这就是恶风我理解的对不对啊?”

“当然有区别,两者都是对风邪的一受,嗯,可以这么理解,一个人病了,如果没风的时候不觉的冷,但有风过,就觉到冷,这就叫恶风;如果坐在家里,一风都没有,仍然觉到冷,就是恶寒了。”

“那你说,既然发也是太病的基本症状,为啥书中不写明了?”

柯尧仔细瞧了一,果然如此,暗自心叫苦,后悔自己刚才没仔细看书,珠一转,嘻嘻笑问:“哥,你说的这句话里的中风我知,就是歪斜,肢不遂,这个样对吧?”说着翻着白歪着嘴,两只手悬在空中摆动着。

“学小狗叫啊!愿赌服输!

“我明白了。”柯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想了想,又问“那啥是恶风?恶风跟恶寒有区别吗?。

雪震儿抚掌乐了:“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到我们董达县,我就一直跟着他学医了。我学医从来都很认真

“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啊

“当然不一样。”

雪靠儿咳嗽了两声,冷笑:“哎哎!嘛,想要赖蒙混过去啊?别忘了咱们打的赌!

杜文浩笑:“别的事情可以开玩笑,这医术方面,我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别人没听玩笑来,当了真去,岂不是平白的害了病患?。

“哪有了?”刚才柯尧只顾抑扬顿挫地念望天书,却没注意书中字句,听了杜文浩这话,这才回过神低细看,咦了一声,“太病,痛发真有发啊?”

柯尧很不服气:“哥,你偏心解医书!就为了向着她!我不依!”

柯尧瞪着大睛,一副如饥似渴勤学好问的样:“那怎么区分呢?”

雪靠儿:“是,你是很聪明,别忘了咱们的”

“赶什么?”柯尧明知故问。

杜文浩笑:“对对,震儿很用功的,咱们别扯远了,接着说太病。你们俩对太病的基本知识都了解了,也掌握了太病的三个基本征候。基本征候是一病最基本的特征,只要是这病,就必然有这基本特征,没有这些特征,或者缺少其中某一项,一般就可以断定不是这病。这就是基本征候。学医就必须这样,对每一病症都要从掌握它的基本征候开始学起,只有牢牢抓住了基本征候,才能以不变应万变。比如这太病,脉浮、痛,恶寒,三者缺一不可,如果只是痛、恶寒,但脉不浮,也不是太病。当然,在兼挟他证或者新病引动以前的宿疾这些特殊情况可能会现不一样的征候。这另当别论。”

“哈,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谁不知现在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丧期,满京城所有的酒家都被勒令关门致哀了,待丧期过后才能开门。你带我去吃什么?路边摊小面馆?”



“后面就写有啊,你看着后面的麻黄汤证!念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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