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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面的声音都消失无影踪了,这才掀开被子。不知何时。庞雨琴等人已经来到屋里。静静地坐望着他。
杜文浩双手一探,无奈苦笑:“这下好啊,一网成擒,一个不漏。咱们这次功劳立的可够大的,不用担心朝廷猜忌咱们与白衣社有关系而治咱们的罪了。”
众女知道他心情不好,都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第二天一早,吴知县来访,乐呵呵躬身施礼:“御医大人,按照您的指示,已经在苏家和团练使叶钊家将两名白衣社骨干饵拿归案,这两家窝藏反贼,也一并拿下了,现在羁押在衙门牢房里,听候您的发。
杜文浩道:“好,今日上午先不授课了,本官要去亲自提审核
“是!”吴知县躬身答应。
杜文浩带着林青黛和李浦,跟着吴知县来到衙门大牢。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呜呜哭泣之声和打骂喝叱之声。
拐过屋角,便看见大牢一个院子里,坐满了老老小小数十口人。刘县尉手里拿着根皮鞭,正得意洋洋站在那指着院子里的人喝骂着,见到杜文浩他们进来。急忙哈着腰迎了过来:“御医大人!”
他想不到跟着杜文浩侦破一件不起眼的故意伤害案,竟然引出了这件谋反大案,抓获这么多白衣社的反贼,这下子升官升定了,不禁喜笑颜开。对杜尖浩更是感激不尽。
杜文浩点点头。扫了一眼院子里的老老小不见苏老爷子和团练使叶利他们,正疑惑间,就听得一个孩子奶声奶气叫道:“御医叔
杜文浩闻声望去,正是叶钊的儿子麟儿。正躺在他的生母三妾怀里,可怜巴巴望着他。
杜文浩冲他微微一笑,眨了眨眼,随即转身问刘县尉道:“苏掌柜和叶钊呢?”
刘县尉躬身道:“回禀老爷,重犯都关在里面牢房里,带着手镝脚镣,跑不掉的。”
“院子里这些都是什么人?”
“这些都是两家的家人和仆从,如何发落,请御医大人定夺。”
“他们知道稳藏钦犯的事情吗?”
“昨夜下官陪同知县大人提审了所有人犯,凡是有证据证明知道内幕的,都关在牢房里了,这些都是确实不知的。”
杜文浩转身问吴知县:“朝廷海捕公文里是怎么说的?对窝藏钦犯者,是否株连亲属家奴?”
吴知县躬身道:“回禀大人,朝廷公文言明,对白衣社教众,全部辑拿,对首脑及骨干,株连三代辑拿,家财充公。对于窝藏者。只辑拿知情不报者。并抄没家财,不知情者不追究。”
“既是这样。按朝廷公文要求,这些人不知情,不在饵捕之列,那都放了吧。”
吴知县和刘县尉连夜提讯,也是为了按照朝廷公文对人犯进行甄别,也知道这些人不在辑捕之列,只是这案子关系重大,他二人不敢妄做主张,所以扣着不放,等杜文浩示下,现在听杜文浩说按照朝廷公文规定放人,两人这才敢放人。
当下,吴知县走到台上,对院里的数十口老老小小朗声道:“尔等听着,御医大人说了,你们没有参与窝藏钦化不予治究,现在可以回去此言一出,场中哭声磕头声响成一片,他们当然是不会知道公文的具体规定的,听说杜文浩下令放人,都是感恩戴德,纷纷哭着给杜文浩跪倒磕头表示感谢。然后扶老携幼,鱼贯而出,慢慢走了出去。
麟儿拉着母亲的手,走到杜文浩身边时,麟儿甩开母亲的手,跪下给杜文浩磕了几个响头:“御医叔叔,求求你,救救我爹吧。他们把我爹关到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