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在叨唠妹妹吧!”宝玉、宝钗都道。
出了门,两人上车,宝玉问道:“怎么样?”
宝钗点头道:“她同意了,说下午就去打点,晚上去大牢看望母亲和妹妹…”提到母亲,她不禁又哭了起来。如今母亲落在刑部大牢,又担忧大哥,只怕未必撑的住啊。
这里宝玉、宝钗去了,夏太监和紫鹃进来时候,问黛玉摆饭否?黛玉倒不觉得饿,但还是点头。
不多时,午餐摆了上来,黛玉看时,她一个人吃,却是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不仅摇头苦笑道:“当我是猪啊?吃得了这么多?”
夏太监笑道:“姑娘说笑了,只是——按份例您该得的。”
“份例?”黛玉糊涂了,原本在贾府地时候,姑娘、丫头按照份例,都有着月钱、衣服、每日的伙食,年下的赏赐,甚至首饰等,但如今她根本不在贾府,这份例从何而来?
而且,如今她也算是有钱人,实在用不着仰人鼻息,靠着人家的份例过活啊?
“主子吩咐过,姑娘这里地一切用途,都是比照宫里贵妃娘娘的份例,花费也是内务府供给。”夏太监躬身陪笑道。
“哦?”黛玉皱眉,想了想,点头道“夏公公,等下麻烦你去见一趟你家主子,告诉你家主子,他的好意我心灵了,你们这些人,包括东西,我都收下,我现在的一切用途比照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所有的花费,不用动内务府地,我给!”“这…”夏太监为难的看着黛玉。
黛玉又道:“包括你们的月钱工费,全部都由我支出,明白不?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使银子,只管找我要就成。”
“姑娘,这不妥当吧?”夏公公忙道“主子那里,可让我怎么说?”
“嗯,你就说是我的话,直接告诉他,他不会恼的。”黛玉淡淡的道,真当她是什么了?他的妃子?
妙玉说得不错,帝王之家最是无情,还是趁现在就划清界限好。
“好吧!”夏太监为难的答应了一声,侍候黛玉饭罢,紫鹃已经吃了饭进来,换他出去吃饭,这里黛玉问紫鹃道:“雪雁怎么样了,痛的厉害吗?”
“没事地!”紫鹃笑道“今儿我给她换药的时候,伤口都已经收敛,用不了几天就好,刚才还只嚷着无聊,在给姑娘的裙子上绣牡丹呢。”
“罢了,那裙子上绣那么艳丽的花做什么?”黛玉摇头道“这丫头也忒是死心眼,就算要绣,拿出去让绣房的人做就是了。”
“她嫌绣房的绣地不好!”紫鹃笑道“昨儿宫里送来地几匹布料,其中有两匹的孔雀闪锻地,她筹划着给姑娘做两身裙子,刚才弄花样子,现在又嫌宫里的裙子绣工不好,她正忙着给姑娘几件裙子从新绣花边。”
黛玉听了,摇头笑笑,宫里的裙子也就是一个模样,虽然有一些新鲜花样,但万变不离其中,哪有她前世那样华丽繁杂的变化?在镇江的时候,她闲着无聊,曾经对雪雁说起过这些,她不懂如何做衣服,但雪雁却是从小学习针线,听着不仅怦然心动,磨着黛玉花了很多新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