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清楚，那就好办了，韩瑞趁机说：“说来话长，长不如随我回屋慢慢详谈。”

刚才你怎么没说请罪之事，现在却献起殷勤来，原因何在？青云绞尽脑的猜测，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犹豫不决，不知是拂袖离去，还是跟去探个究竟。

“难得长来我家作客，怎能轻易离开。”韩瑞情洋溢的说：“对了，还未正式向长请罪呢，今晚就留下住宿吧，好让我聊表寸心，以示歉诚意。”

青云顺手微指，随说：“不远，就在那里。”

踌躇了下，韩瑞问：“长，你觉得，若是把这些石炭，运到京城抛售，是否有人愿意钱购买？”

望山跑死，本来韩瑞想要骑的，但是青云执意步行，也就随他而去，没想走了片刻，过了一个山，慢慢走到山坳位置，青云用脚在地下扒了几下，怪异笑：“就是这里了。”

半响，韩瑞笑：“长，起风了，或许要下雪，请到寒舍稍避。”

还好，旁边的青云不会让他继续茫然的，开叫：“韩公。”

察觉青云的迟疑，韩瑞睛溜溜转了几圈，微笑：“对了，前些时候，我在京城景云观遇见了希音长，她…”

青云脸微变，急声问：“她怎样了。”

言之有理，因为这是原始煤炭，没有经过提炼，气味肯定不好闻，而且说不定其中杂有毒质，而且韩瑞也很无奈，他是文科，对于化学理，只不过是有浅的了解，知煤矿要炼焦，问题在于，是什么步骤，却两捉瞎了。

“吩咐却是不敢，只是希望韩公诚实相告，找寻这石炭，有何用？”青云问，一双睛盯住韩瑞，若是察觉他言有不实，立即拂袖离去。

等等，煤矿在这里，那么…韩瑞连忙招来仆役，轻声问：“这几个山，应该是我们家的吧。”

长孙无忌的大礼，居然比想像中的还要厚重，韩瑞惊愕，可能是太兴奋了，反而有给黄金砸中脑袋的觉，的，茫然不知所措。

天知，韩瑞真的不知情，望着堆积在雪中的原始煤炭，喟然长叹，难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不成，自家门藏有宝贝，居然要让外人告诉自己。

然而，自己不懂，有人知呀，韩瑞瞥视，认真的思考、沉、琢磨、推测…

仆役的回答，肯定非常，长孙无忌送来的山林契约，已经到长安县衙备案，得到官府朝廷的承认，这里就是韩瑞的私人产业，就是皇帝来了，没有合理理由，也不能说收回就收回。

“长，地方远吗？”韩瑞问，准备叫唤仆役牵来。

“既然如此，愣着什么，走吧。”青云十分脆，先行而去，尽知这是韩瑞的小伎俩，不过女儿的事情比较重要，至于其他，以后再谈。

“谢谢韩公好意，不过天渐暮，贫也该告辞了。”青云委婉拒绝，脚步却没有挪动，对于韩瑞的用意，明明已经猜几分，可是却偏偏没有了解清楚透彻，心里的，怎么会轻易离开，现在无非是擒故纵罢了。

老君殿与朝圣的距离那么近，青云士却不清楚李希音的情况，父女两人的关系果然值得考究，韩瑞寻思，回答却也不慢，微笑：“她很好，就是有儿烦闷，好像是为了…”

韩瑞应声，连忙跟行，忍不住回望了乌黑的石，笑容满面，在他的构想之中，煤炭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却是…

这两天，天气放晴，太也来了，不过却没把积雪化，了门，放望去，漫山遍野尽是白茫茫的颜，不过偶尔会有绿树缀，在冰天雪地之中，多了几分生机，见到这样的景观，也别有情趣。

是的，就在韩瑞宅第不远的山坳，就有煤矿的存在，所以青云才会那么惊讶，极度怀疑韩瑞是不是在寻自己开心，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韩瑞表现得太真了，好像真的不知这件事情似的。

瞧不什么端倪，青云心中微动，考虑了片刻，摇说：“只怕会让公失望，石炭烟火郁，而且兼杂有异味，普通百姓偶尔使用也就罢了，富贵殷实人家，必是不屑一顾。”

“什么。”恍惚了下，韩瑞回神，微笑：“…长，有何吩咐呀。”

认真望了韩瑞，青云士笑应允，也不迟疑，直接领着韩瑞门而去，就不信了，小狐狸会无端有这样奇怪的举动。

“为了何事？”青云松了气，继续追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