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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讲学(2/2)

不仅是同窗,钱丰暗暗嘀咕,还是我兄弟的小舅,望了韩瑞,见他摇示意,也乐得装聋作哑,没有戳穿。

等级分明,自然容易惹事端,但是上面有帮大儒名士压着,也不至于闹来,再说这里是求学之地,又不是逞凶斗狠的场所,加上时常有官重臣前来讲学,有时天甚至亲临,矛盾再大,也没人敢在此放肆。

哦,郑维德脸平静,笑容依然如故,拱手:“韩兄也是扬州人士?”

非亲非故,叫唤这么亲,真是无礼,郑维德暗暗皱眉,良好的家教,却让他保持谦恭的态度,开解释:“国监生,无故不得外,许假之日,我恰好有事留在监里,算起来,也有月余没有返家了。”

“谢谢兄台指教。”钱丰拱手说

。”

打量韩瑞,发现他神态情和煦,透亲切友好的意味,郑维德也是一阵疑惑,稍微寻思,颇有几分了然,或许这人在扬州士之中小有名气,却以为传到京城来了,想到这里,郑维德心里有些觉得好笑,却没有破,而是装成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久仰大名,失敬了。”

钱丰再次拜谢之余,连忙自我介绍起来,却听年轻儒生回礼,笑:“在下郑维德,算是长安人士,却久闻江南风光秀丽…”

不对劲,反应那么淡然,有古怪,钱丰迷惑,下意识地问:“郑兄,难你就没有听说过他吗?”

“难怪什么?”郑维德迷惑问,终于察觉来,两人的态度很是怪异。

平台之上,是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年约四五十岁,广袖宽袍,量不,面白晰,却生得一幅好须髯,言语温和,声韵朗,有若成诵,自有一番风度。

“国司业,孔颖达。”韩瑞与钱丰对望了,立即得结论,国监中有祭酒一人,司业两人,但是姓孔的司业只有圣人后裔,门下给事中,曲阜县男孔颖达而已,这样的名儒讲学,自然不容错过。

两人上走了过去,找位置坐下,只听孔颖达娓娓而谈:“想我幼时,家中教极严,自小习学诸经,浑浑噩噩,不求甚解,后来熟读百经,疑惑愈多,游学诸地之后,界才得以渐开,心有所得,只是士林风气,终无儒家堂堂气象…”

“哎呀,真是凑巧,那么我们以后就是同窗了。”郑维德笑

“没有什么。”韩瑞抢先说:“他是广文馆的新学生,第一次前来,不认识路,你能带我们去么。”

还是不对,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呀,钱丰迷惑不解,倒是韩瑞,看些端倪来,亲切友好的微笑:“…维德,你是否很久没有回家了?”

“难怪。”钱丰叫

韩瑞仔细打量,年轻儒生年纪不大,十七八岁模样,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充满了书卷气息,依稀之间,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不必,我看你们面生,怕是初次前来吧。”年轻儒生倒也情,微笑:“因何事而来,我对国监不算陌生,或许能帮得上忙。”

“却是孔司业讲学,怎的没人通知。”郑维德惊,撇下两人,匆匆奔行过去,找了个空隙位置,悄无声息坐下,静心关注。

走了片刻,来到个树木围绕,地方平坦宽敞的地方,中间是个用青石砖砌的平台,普通平凡,没有什么引人注目之,可是这时,平台周围,却挤满了儒生士略计算,少说也有百来两百人,分散平台附近,正襟危坐,敛声仰望,仔细聆听。

“嘿,那是临摹之作,那人是国监中有名的画师,经常效仿前人名作售,不求钱财,只是让人鉴赏,识破其中伪劣之,加以改,提画技。”有人笑,却是刚才提醒钱丰的年轻儒生。

郑维德自顾说着,没有留意两人的表情怪异,特别是韩瑞,揖行礼,言又止,一时之间,反应颇有些手足无措,半响,才涩声:“我是韩瑞。”

难怪有似曾相识的觉,原来他就是郑仁基的二儿,韩瑞不时瞄向郑维德,目光带着丝缕…慈屋及乌,可以理解。

郑维德在前引路,不时介绍几句,两人对于国监,也有了个模糊的概念,国监,武德初年称为国学,隶于太常寺,贞观二年改称监,下统国学、太学,广文馆、四门馆、律学、书学、算学等七个门,其中以国学为尊,掌教三品以上官员及国公的孙,依次而下,算学为末等,负责教育八品以下及庶人之中的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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