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辩题，则更是一个比一个尖锐，有些甚至是有些忤逆的。比如第一个辩题就是“正义与正当”集中讨论了当时同样从统一国家中分裂来的各个国家，其中自然包括东平，这话题，平时大家哪怕想一想恐怕都要冷汗淋漓，更不要说光天化日地行辩论了。而后则是“奢靡”“发展与过度发展”“从统一到分裂”“战争与国家发展”“政策一致与政策一贯”“臣的业绩”“收集、组织与罗织证据”…等等。这些话题涉及了一个国家的方方面面，但由于本就是一些大历史的命题，并未限定材料的时空，大家都有极朋的发挥余地。而随着辩论的行，当叶韬和谈玮馨不得不越来越和情的参与其中，辩论不仅仅在探讨历史，更加了许许多多对于东平各政策的反思，甚至于是对历史研究本的反思。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摸着石过河”“宏观调控”“金、动与过度动”等等说法和理论一个个冒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次的辩论可能对于东平未来产远影响。

在辩论行的同时，每一场辩论结束，不到十天，宝文堂印制的《历史研究》必然会将辩论的整个过程变成的印刷品，送上货架。这一系列的辩论由于有太多人参与其中，实在是不可能保密，而在不可能保密的情况下，谈玮馨的选择是，不如将官方民布掌握在自己手里，免得外面越传越玄乎。《历史研究》大概是这个时空第一不定期的学术期刊吧。虽然由于历史研究是那现场记录的形式，从阅读上来说，从理解各方观来说，并不非常简明，尤其是在那辩论规则下，不在现场看本就是极大的损失，《历史研究》远不能反应辩论的全貌，但这个系列的书籍仍然成为这个时空第一畅销书。以第一卷为例。首印三千册，而后陆续加印了十一次，在版后的两年里，总印数突破了四万册。这个时空可是没有照相制版之类的技术，虽然宝文堂已经开始使用极为现代的铅活字、铜版纸、印刷、胶装订等等一系列技术，却唯独没办法解决制版的储存问题。每次的印刷都需要重新制版，而一共二十二个版本每次都因为技术细节上的不同而有些微变化，也因为工序程的问题而有诸如错字之类的问题，搞得不少学者痛不已，而这个时代的一些藏书家们则以能够拿所有版本的珍藏为荣…

到后来，甚至是旁听席都是一座难求。

而让他们震惊地则是通过一些公开数据的调研。他们发现被认为是帝国最后一个大忠臣的陈珈，在帝国灭亡之后所谓的举族隐退的真相：陈家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但和陈家有各连带关系的家族和产业几乎全在之后的几十年上百年里荣华富贵。虽然王朝的最后那些年月以及王朝破灭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详细的文献和记录，让对于陈家的去向的追踪变得不可能，但通过各地的方志，以及各地收罗来的地方文人名士对于周围情况变迁的记述，在帝国破灭之后几年内忽然崛起的家族仍然有些了聂锐的视野…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耸动了，当消息传开，不仅仅东平朝野。连北辽、西凌、南诸国都有所动。但证据就摆在那里，不由得大家不相信。

更有启发地则是经过大量的分析整理工作，叶韬谈玮馨一边的极为扎实数据，这些数据无可辩驳地说明了当包括东平在内的诸国从统一国家分裂来的时候，那个大一纺的王朝究竟糜烂到了一个什么程度，普通人的生活平到底低到了一个什么程度，而贪官污吏的财富集聚到底集中到了什么程度…

这可能是这个时空里，第一次对历史的研究不是由一个两个学问厚的大学问家在自己家里孜孜不倦，而是以几个团队，以共同的分析努力来行。也可能是第一次会计学、经济学的知识到历史研究的范畴。但那一组组的数字却是那么目惊心。

《历史研究》不单在东平广为传播，更是传到了周围各国。而后三个辩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