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解你的姐姐,你觉得,馨儿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她会不会在没有考虑清楚的情况下做出选择?她会不会容许我将她放在受欺压的境地?假如有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罄儿会是个忍气吞声人吗?…殿下难道没有想过,假如是任何一个其他人身处馨儿的境地,会有怎么样的表现,而昭华公主殿下何尝不在任何一个方面和那些人一样过?不管外面的怎么谣传,不管你们看到听到的是什么样的事情,假如公主愿意嫁于我,我必欣然迎娶,但哪怕是这样,也不意味着她必须依附于我,必须事事扣从于我,但不也意味我必须因此而迎合谈家,道德,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人,两个不曾在这个世上有过先侧的人,然后,我们才有可能成为某个先例而不是相反”
谈玮明愣住了,除了父母和姐姐之外,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话,但他却无法否认,叶韬说的话,的确点中了事情的关键。的确,叶韬是个商人,但他却逐渐成为了军方和东平王室的合作伙伴。并不依附式的,而是以一个更加高昂独立地姿态,或许其中有谈玮馨支持的因素,但叶韬自身的能力与气质也是关键。而谈玮馨,更不是任何可以用先例或者任何其他废话来形容的女子,从来没有一个公主,能够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从从容容地注重实效丰内库开支,掌握着每年数以百万计的银两收支和流动,并且淡断增值不断以各种方式强健着这个原本就欣欣向荣的王国,而谈玮馨却还能在做了那么多事情的同时,将自己照料得那样舒适愉快,不被工作累倒,带着一副咖哩人会扼腕叹息的身体过得如此精彩,这原本就不是能够以寻常想法去度量两人。确实,如母后卓秀所说,假如这两人最终能够走到一起,或许会成为这片历经若难与风流的土地上最合契也最有才华的一对夫妻。
想明白了这一点谈玮明自然而然地明了,现在已经有苏菲玛索和年幼但已民充分展示出了美女潜质的戴秋妍在身边,叶韬是不必为了所谓的身体需要担心的,谈玮明微微颔首,说:“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保证,只要姐姐属意于你,纵然有其他阴挠,我必从中斡旋。”
对于一个王子,一个将来要掌管这个国家的人来说,这样的保证太难得了,叶韬恭敬的一躬,说:“有劳。”他知道,对于谈玮明来说。这样的保证意味着他将来要随多少压力。
同样特殊地人,同样不甘于忍气吞声,谈玮馨第二天居然出现在议政殿里。她施施然地坐在忖为她准备地椅子上,*着软软的垫子,一脸淡然地看着满殿的朝臣。
昭华公主进议政殿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掌管内库开始,尤其是内库在她地掌管下越来越富裕,富裕到了户部某些时候不得不仰赖内库出资合作的时候,谈玮馨就好几次被如来议政殿,加入某些事情地商讨。但现下的情况,却不是这样。
现在东平的局面并不复杂,当天进朝议多数是一些展开了事情的进度汇报,几位大臣堿言两语,就说了个明白。按照通常的惯例,无事就该解散朝会的时候,谈玮馨在说道:“请诸位大臣留步,有一件事情我要和大家分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