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问吧！”

她轻轻地叹了一气，将所有布料都拿来，照个人的尺寸裁好好了，便一刻不停地制起来，先把吴妈的好了，拿到她房里来。

那云脸铁青地站起来，瞪着乔婉看了半晌“我不会让你去涂府的，我会去跟额娘说的，你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带你走！”

“你真的过香芸吗？”乔婉盯着他的睛，语气十分平静“如果过，是哪程度的呢？是她的貌，还是她的贴，还是她的一切？”

乔婉连忙过去帮她捶“吴妈，衣服我给你好了，一件单的，一件棉的，单的天穿，棉的天冷穿！”

“借！”乔婉毫不留情地说“二少爷，你不是懦弱，你是太留恋你现在拥有的东西了，地位和权势，你害怕失去！”

“不是的！”那云用力地摇了摇，急急地否认“我很她的，当时听说她死了我痛不生，如果用现在拥有的一切能换回她的命，我是愿意的！”

吴妈正跪在佛像前面礼佛，神情十分虔诚。乔婉也不打扰她，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着。过了好久吴妈才站起来，捶着发麻的坐到椅上来。

“可悲的男人！”乔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想起自己不日就要离开了，心里还真是有些不舍得，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毕竟这里是她的第一个落脚，住了这么久也有情了。

乔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是因为你知不能换到罢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你就不会让她死了。香草是香芸唯一的亲人，你为她过什么呢？还不如长生得多！”

“有！”乔婉语气肯定地说“如果你只是她的貌或者贴，那就不是，多算是欣赏和依赖，也可能是激！如果你她的一切，就会奋不顾，不会考虑她的存在会给你、给你阿玛、给你们那家带来什么威胁，只要有她在你边，你就会不顾一切，你觉得你是哪呢？”

乔婉没说话，轻轻地帮她捶着，屋里一时间有些寂静。过了好久，吴妈突然开说：“我曾经有过一个女儿，她也经常像你这样帮我捶…”

“不知该怎么办就说明你心里本就没有香芸，更不用说香芸的了！”乔婉看了看他的脸“你好像是生气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回去想想吧，婢还有很多事情要！”

那云很迷惑地皱了皱眉“这有区别么？”

“嘛那么多啊，我一个老太婆又没什么讲究！”吴妈目光温和地看着乔婉，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嘴角漾起浅浅的笑意。

那云地皱起眉，想了好久，才看着乔婉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懦弱了？可是连阿玛都不到的事情我又能什么呢？我也想救她们妹两个，可是…”

“那我该怎么办？我知得太晚了，她现在已经不在京城了！”那云有些气急败坏地吼起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