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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八茉莉(2/3)

桐英听得脸上发红,轻咳一声:“给嘛,我好歹是了心思的。”淑宁:“难我说了真话,桐英哥会生气?”桐英想了想,摸了摸:“不会。你是在指正我的错。”淑宁满意地:“那么,我就把最大的错告诉你吧。这画名字就不对,珠江是在城外的,而你笔下的景致,分明是在城内啊。”

“四个?”桐英心中一动“莫非还有崇礼?”

广南富庶天下闻,四时风气长如。长城百雉白云里。城下一带。…少年行乐随佳,城南濠畔更繁华。…闽姬越女颜如,蛮歌野曲声咿哑。阿峨大舶映云日,贾客千家万家室。…游冶留连望所归,千门灯火烂相辉。游人过锦成阵。公醉时满堤。…丹荔枇杷火齐山,素馨茉莉天香国。别来风气不堪论,寥落秋对酒樽。回首旧游歌舞地,西风斜日淡黄昏。

她本来的笔迹,其实是偏清秀地,但如今写来,却在转折略圆了些,给人一富贵悠然的觉,竟与画面极搭。桐英夸赞几句,淑宁却:“其实也没什么,我几乎天天都练字,有时练得烦了,便将字略作些变化,写起来也有趣些。”

淑宁略猜到了些,便:“我相信桐英哥一定能学得很好的

淑宁:“本来只是我与真珍门。但哥哥们不放心,便跟着来了。”

她说:“原来是幅百拼图,怪不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呢。”她指着画,笑:“木棉与玉兰怎会同时开放?小贩卖的却是粽,篮中的居然是素馨与,那洋人女上带的象是冬天的帽;还有,看那圆月与小孩的灯笼,莫非是在中秋?但船上宴客用的明明是夏日的时令果荔枝。这画简直就是把一年四季的广州都一网打尽了。”

她拿过一张白纸,桐英忙帮着磨了墨。她提笔写

写完了,桐英拿去一读,觉得与自己笔下的画竟有大半对上了,便问是谁的诗。淑宁笑:“这是孙地《广州歌》,讲的就是玉带濠。这位孙先生是元末明初地人,是南园诗社五先生之首。我与真珍都喜这南园诗社的诗。那年我与哥哥在广州时,便常与真珍他们一同外游玩,光是南园就去过几回。后来在码临别时,真珍还特地用一首南园诗烧了个炕屏送给哥哥。这南园二字便是我们四个的暗号。一见这两个字。我们便知是彼此了。”

桐英沉默了一阵,才微微笑:“不错,人总不能只满足于一风格,偶尔也该试些别的东西。”他转对淑宁:“淑妹妹,我跟一位焦大人学画近一年了,他月前忽然要我重学鸟山,还说我若只专心于人,是不能有所成就的。我本来不太明白,但现在似乎有些懂了。”

桐英瞪大了:“不会吧…”淑宁笑咪咪:“会。这景更象是玉带濠,珠江边上可不是这个模样的。”桐英大叹:“我早该想到的,没亲看过的东西,果然画不好啊。”淑宁:“其实桐英哥倒不必妄自菲薄,若是不讲究细节。这画原是画得极好的,倒让我想起读过地一首诗来。”



桐英笑笑,:“这诗不错,不如就题在画上如何?淑妹妹亲自写吧?”淑宁有些犹豫,桐英:“这有什么?横竖是送了你的,别人也不会知。”淑宁想想也是,便提了笔,酝酿片刻,将诗题上了。

淑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仔细对比了手上的画本和那大图,发现那果然是幅百拼的作品,难怪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白天地图,大船是照搬的,卖女地篮与画本上地一样,但脸却是用了卖榄果的小姑娘地脸;晚上的图,那卖粉面的摊,桌椅与附近镇上的茶棚一模一样,但厨房的格局却有几分象阿银家从前的粉面摊,连掌勺的厨娘也梳着和阿银一样的发型。其余分也是这边借些,那边用,连那烟的老,敲烟竿的姿势都象极了老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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