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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午后(2/2)

那拉氏被佟氏这一打岔,原本的怒火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罢了,如果太过鬼祟,倒显得咱们心虚,万一叫二房拿住把柄就不好了。你叫人去买副普通地棺材来,行事低调些,却也不必太过避人。若有人问起。便说庆哥儿房里的秋姨娘旧病复发死了就是。”

那拉氏唾了他一:“你当额娘是什么人?我早叫人买棺材去了。风光大葬是不可能的,一副棺材几捆纸钱还得起。只是你在孝中让小妾怀产,说去倒连累你阿玛被御使参一本,不许你声张!只说她是上次小产后病没好利索,又复发了,才死了的。听清楚了吗?”

佟氏惊异:“可是江南几省,都各有总督,再设一位总领地,这权柄可就…这样地重任,皇上为什么要给陈大人?”

是四阿哥。

张保和容保帮着长兄料理些杂务,兴保早早回院里去了。那拉氏和佟氏等妯娌便坐在正院的房里说话,忽然总吴新达从外飞奔来,报告说有位贵客来到家里给老太太上香了。

佟氏附和着,心下其实有些不以为然。她若无其事地又跟那拉氏拉扯几句闲话,便告辞了回槐院去。

庆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娘,儿错了,秋…她好歹侍候儿一场,求额娘让她有个葬之地吧?”

过了两日,为老太太的七七法事在荣庆堂开始了。只了一半,天果然就下起雨来。待法事完,晋保让那拉氏去招呼斋饭,又和兄弟们去接待几个来烧香的熟人。待过了申时,天稍暗了些,雨势加大,外便一个客人也无。晋保让那些和尚尼姑收拾外的家什,分散到几间大屋里稍作休息,等雨停了再走。

金妈有些担忧:“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那拉氏冷笑一声:“怎么会被人发现?老爷殡的时候,秋已经小产过一回,许多人都知的。后来她也一直病恹恹的,说是病发血崩了。谁会不信?知她又有地人。除了你我,就只有她贴的丫环和大夫了。你使些银,封了那些人的嘴,然后远远地把那个丫调走。难还有谁会查尸首不成?快快送城去烧了,免得夜长梦多。”

她前脚刚走,金妈后脚便从后门转正房,对那拉氏:“回太太话。已经叫人装殓好了,趁天黑就可以悄悄送到城外去。”

金妈领命而去,只剩下那拉氏一个人在房里,又生起闷气来。不一会儿,庆宁了屋,跪在母亲面前,什么也没说,就哭起来。那拉氏气不打一来,骂:“瞧你这没息的样儿!你上还着孝呢,秋那丫几个月前才小产过,你真要心疼,又何必这样急儿地跑到她床上去?现在了人命,你有什么好哭的?”

那拉氏微微:“我也是这么想。虽然婉宁一向与我不亲,但到底是我亲生的儿。哪有母亲不希望儿女好地?她闹些也没什么,只要她知规矩。不丢家里地脸就够了。”

张保听佟氏说完在那拉氏得到的消息,沉思片刻,便有些了悟:“我虽没听说江南总督地事,但却听玉恒说起过,皇上前些年对葛尔丹用兵,未竟全功,准备再打一场。因此近年来,各海关都要把银往京里运。比如武丹将军,他不地方政事,除了军队,便只专收银,就是为皇上筹备军资。想来天下最富的地方,莫过于江南。皇上是打算把亲信大臣安置在那个地方,好让国库再富些吧?”

庆宁有些惊喜,忙抱住母亲的大:“多谢额娘…儿一辈您的大恩大德!”那拉氏气极反笑:“我居然还要靠个丫,才能得儿恩,真想不到呢。”她见庆宁涨红了脸想要辩白,便打断他:“够了,你不用多说,只要以后懂事些就行。”

庆宁嚅嚅地低应是,那拉氏见状叹息一声:“你媳妇不容易,你以后待她好些吧。那个秋,说起来也是个没福地,怀了好几次胎,都留不住,偏你还不知节制。以后万不可再这样了。”我是转换场景的分割线

张保若有所思:“我曾听说,江南盐商最富,但每年都贩卖私盐,漏税极重,官员拿他们没办法,甚至还有不少人与那些商同合污的。光是扬州知府任上,就不知掉了几颗脑袋。若是派陈大人去,一来他在吏多年,积有余威,对江南吏治是说得上话地;二来,他行事圆,又忠于皇上,料想不会行事鲁莽,也不会轻易被人收买了去。”他想了想,又笑:“这都是别人的事,咱们现在还丁着忧呢,那么多什么?”

佟氏却有些着急:“若陈大人要去江南,你的官职要怎么办?”张保却说:“这是以后的事了,咱们且过几年安心日再说。这仗是迟早要打的,难陈大人还会在江南一辈总督不成?”

佟氏想了想,觉得也有理,便也安下心来。

,我是拿她没办法了。我本来还以为她能有门好亲事呢,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生生把好姻缘往外推。”佟氏温声:“小孩家不懂事,嫂母亲地好好教她就是。不过那门亲事,如果能成事。还是成事的好。面尊贵倒在其次,最难得地是那一位对婉宁地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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