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这样很好。”

抛了香包，先是一次拣一颗，然后一次拣两颗，再是先拣三颗再拣一颗，最后是全四颗一次都拣了。这是最基本的样。接着是把手握成锤状，接住抛的香包。她还记得一样，是先拣一颗香包在手，等拣第二颗时丢下第一颗，然后拣第三颗时丢下第二颗，以此类推。她隐约记得还有好些样，只是年代久远，已经记不清了。

张保就把听来的消息告诉她：“秦大人先前那位如夫人，被赶走的时候已经有了，如今儿周岁了，还没法认祖归宗，她托人向秦大人求情，不知怎的让秦夫人知了，在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秦大人被气得病了一个多月，他夫人还把找上门来的如夫人母打门去，满大街的人都看到了，衙门里传得风言风语的，听说还有人要参他个帷薄不修呢。秦大人就算病愈，恐怕也是颜面扫地了。他一向是个老好人，这一年来却为着他夫人不通事务，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在衙门里的日也不好过。”说罢叹不已。

父母的谈话自然不会传到淑宁这里，她现在正在忙着代替石的香包呢。找了些绸缎边角料，了几个不到一寸见方的小袋，再想拿什么东西填充。杏在一旁兴致地帮忙，她提了个意见：“如果像沙包那样装沙去，会不会漏尘土来？那就太脏了。”淑宁想想也是，就说：“这话有理，你去厨房拿米来，洗净晾了，明儿一早再拿来当填充。”杏闻言兴兴地去了，果然拿了米来，照着了，等第二天再继续工序不提。

佟氏这才知事情的缘由，不由笑：“虽然是男家的缘故，不过婚期一再推迟，只怕姑娘家心里会不兴呢，淑宁今儿跟我说了，周家姑娘约她一同去肃府探望，我已经允了她了。”

淑宁二话不说，拉起杏就往上房跑，果然秋正在右房里针线，杏就问她要碎料。秋无打采地望她一，往架上一瞄：“那里不是有碎布篮？你自个儿去拿吧。”说罢也不理会她们，自顾自地埋针线。淑宁与杏抬望望的架，两人都够不着，淑宁就笑着对秋说：“好，我们都够不着呢，你帮我们搭把手吧？”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早饭就回了房，往好的小袋里了米又加了些香料，把香包好了。淑宁试着玩了一玩，还算顺手。杏一个劲地让她玩一遍全的来看看，她回想了一下，照着回忆中的式耍了一遍。

光是这几样式，已经令杏很满足了，跃跃试地也要玩上一遭。等到她掌握了最基本的玩法以后，淑宁想起后天要去肃家的事，想着拿新玩意儿当礼也不错，可以讨人心，而且肃大小也是个玩的人。只是用普通料的香包当礼太随便了，要找些好的料来才是。她把想法对杏一说，就得到了对方的赞同，而且还提供了极有用的信息：“秋正在过年用的荷包，用的都是上好的绸缎，不如去她那里找找？”

这事张保倒是知的：“那是别人嚼呢，你休要跟着掺和。康亲王世被派到北边雅克萨理战后事宜，恐怕还要好一阵才能回来呢，因此婚期才会推迟。这次是立功的好时机，等他回京后，只怕封赏不会少，到时再办喜事，才叫风光呢。”

===同一时刻在另一个房间里====

小开了，秋只好懒懒地站起来，随手往架上一扯：“拿去！”不料那篮里有一块大些的布料了半截在外，勾住了隔架上的镜台的一角，她这一扯，倒把那镜台扯下来了，掉在地上“咣当”一声，摔成了几块，三人都愣住，傻站在那里。

佟氏也跟着叹息一番，随即又谈起肃家的事：“还听说如今秦夫人到在说肃家姑娘的闲话呢。说起来，肃家姑娘不是今年要嫁么？怎么闹到现在冬天都快来了，婚事还没个眉目呢？如今城里都风言风语呢。”

笑话，不然就是得罪人，请人到她家去作客，行事作派也让人瞧不起。如今没有哪家的正经女眷与她来往，只有张通判家的那个小妾跟她是同乡，偶尔还会看看她。照理说她应该没什么机会惹事才对，最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