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

知使不使得。”

玉恒？！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位仁兄在《煮清王朝》中是费老的前任，后来调去当顺天府尹了，倒还算是个能员。如果是他，就难怪想不公车的法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问得仔细些。

“阿玛，您之前办的差，是京旗回屯的事，是这位玉恒大人负责的吧？也是他向皇上提议的吗？”

“其实不麻烦的。城外车停放，要找人看守喂，不妨每辆车每几个时辰就收一两个铜，有车的人家，这费还是拿得来的，而且有人照料匹，他们也放心，又不必担心粪得城里到都是。大车的路线，就照多人去的地方，在衙门里商讨过后再决定，最少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有一班，若遇上人多，每刻一班也成。多开几条线路，把什么线路去什么地方编成小册，再让车夫多吆喝几声，好让人们知。而且这些车也可收些许费用，一个铜钱就够了，也好帮补些费。至于细节安排，女儿人小不懂事，衙门里多的是聪明人，总会想到法完善的。”

淑宁也认真听他讲。

难不是费老？淑宁又问：“那府尹大人叫什么名字？”

“府尹大人是不是个老啊？”

张保和颜应允：“你说来听听，有漏的，阿玛给你补上。”

“哈哈哈，你以为想不到好办法的人就是老了吗？那阿玛是不是也是老啊？告诉你，府尹大人只有四十多岁，正值壮年，离当老还早着呢。”

“康熙十八年的时候，三藩之被平息，满朝大庆，吏尚书陈良本上书，有于平之战中军粮筹备不易，提议在关外开拓新田，以京旗弟回屯关外，一来可以增加粮田，二来农闲时练骑，可以使八旗弟不至于因为投置闲散而丢了祖先昔日雄风。皇上准奏，命奉天府尹玉恒大人总领此事，派人协助办理，宗人府负责挑选回屯弟，前后只用不到两个月时间，就开始办理回屯事宜。”

“嗯？”

张保一路听一路，听到最后，已是笑了：“衙门里聪明人再多，也没人比得上我闺女，瞧这脑瓜，是怎么长的？这样的法也想得来？”他伸手要摸女儿脑袋，淑宁忙躲过去了：“阿玛别了我的发，上回你摸我的，差把我成疯婆了。”她躲到母亲背后，对着父亲了个鬼脸。佟氏笑骂：“这是什么鬼样？疯疯癫癫的。”

正吃饭时，淑宁想起一直让她不明白的困扰，趁着张保兴，就开问：“阿玛，公共车的事，衙门里真的没人想到吗？府尹大人也没想到？”

张保细细思量了一番，：“行到不是不行，只是这样，恐怕费不少，而且城外车总要找人看守，城内的大车什么路线走，隔多少时间有一辆，怎么让人知哪辆车是去哪里的，这诸多琐事，都要分派清楚，未免太麻烦了。”

“这孩今天怎么对府尹大人好奇起来？告诉你，大人的名讳是玉恒，也是咱满州贵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不等张保回答，端宁先举起手来抢着：“这个我知，先生上个月才讲过的。”

“哈哈，好好好，我不摸，这么聪明的女儿，如果变成疯婆，那可不得了。”张保越想越觉得女儿的方法可行，不但能解决车拥挤的问题，还开辟了新的财源，府尹大人一定会应承，至于收费多少，上自然会决定。有机会立功，他心里兴，抱过女儿，说笑一番，二嫫在门外喊开饭了，三人才起往饭厅去。

张保笑着答：“是啊，没人想到，就你最聪明了。”

张保素知小女儿聪明，闻言大喜：“快说来听听，要是使得，阿玛就又立下一功了。”

淑宁便细细跟他说了公车的办法：“先在城外设置车停放，凡城外的车，都不许驶城里；那些人城以后步行不便，就在城门安排些大车，或是将车后座加长，可容多人乘坐，这些车每日定时在城内固定路线行驶，在固定的地就会停留片刻，人们想要去哪里，只需乘上对应的车，到了地方下车就行。至于城内人家的车，就让各家向衙门呈报，将所有车辆都登记造册，编上号码，只让有号码的车在城内行驶。阿玛觉得这法可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