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已经八十多了,蔡和刘洪,也都是五六十岁的人。这么大年纪,怎可能跟着他像当年那么奔波劳累?何况,还有四姐和李儒那个刚出生的小女儿。李。
除此之外,华雄地家眷,郭永的家眷…
徐荣的妻子早年亡故,留有一个儿子,名叫徐敬,如今十六,在华雄门下学刀。
人说起来也不算多,可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号人。
保护这一帮子老的老。小的小…再加上董俷那边还有三个孩子。可真的是麻烦。
薰俷要不头疼。那才是怪事。
更头疼的是,临泾…蔡>=后…
我地天,这细数下来,可真是头疼啊。
薰俷开始变得心神不定,李儒接下来说地话,都没有听清楚。
见这种情况。李儒也能理解。早先薰媛生产地时候,他和薰俷也是一样子的心情。
可是在这种时候,谁都可以慌乱,唯有董俷不能乱。
好在大厅里只剩下他两人,何仪何曼兄弟在大厅外守护,也不怕有人看见董俷的状况。
“主公,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们现在担心别人。只怕都没有用处。而且李郭兵马即将抵达。若不能将其拖延,其他的种种筹谋,就像你说的。都是画饼耳。”
冷静,冷静!
薰俷握紧了拳头,努力的让情绪平静下来。
“姐夫,咱们该怎么做?”
李儒赞赏的看了董俷一眼,换了一副地图,与董俷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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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水滚滚流淌,奔赴大河。
曹操站在水河畔,心思却是起伏不定,难以平静下来。
郭嘉在曹操地身旁站定,不远处,许褚持刀而立,三百虎贲盔甲鲜明,悄然无声。
“奉孝,一年多以前,我就是从这里跃马过去,才躲过了董俷的追杀!”曹操轻轻抚摸站定身边的绝影脖颈,绝影打了一个响鼻,摇头摆尾,似乎很快活。
“这匹宝马,当初还是董西平送给我。当时我越过水时,董西平就站在我现在站立的位置上。呵呵,想起来,那时候他一定非常后悔,居然他的马,救了我的命。”
郭嘉一身月白色轻衫,手中白绸扇合起来,轻轻的点着手心。
听曹操这么说,郭嘉不由得一笑“是,我现在可以体会他的心情,甚至猜出他地样子。”
“可你知否?”
曹操淡定地说:“在越过水之前,我对他恨之入骨,因为他杀了子廉。可是在我越过水之后,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不再那么恨他。”
“他怎么说?”
“他说:孟德…好走,保重!”
曹操扭过头,笑道:“西平是个很奇怪的家伙,不过有时候想想,和这样的人做敌人,也是一大快事。我当时立下了一个愿望,奉孝你可知道,是什么愿望呢?”
郭嘉摇摇头“嘉猜不出来。”
“我在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这句话奉还给他!”
说完,曹操大笑不停。郭嘉先是一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师弟,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曹操吗?
这份气度,在最危险、最困难地时候,他始终可以保持这种乐观的心理,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