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忧虑,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季谋你不用担心我,我从十四岁开始征战
,经历过许多比眼下还要严重的场面。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很清楚。不过就如你所说地,总是这样子被动的挨打,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呵呵,熬过去,就要他们不舒服了!”
法衍手指远处匈奴军联营,淡淡的一笑。
不过,他的笑容突然在脸上凝固,蹙眉直视前方。
“有人过来了!”
董俷也转身向城外观望,只见残阳下,一骑自匈奴大营中疾驰而来,在城下勒马。
董俷做了个手势,示意城上士兵不要轻举妄动。
眯着眼睛,向下观看,见马上那人的相貌,颇有些眼熟。
跳下马。身高八尺七寸,生的面如粉玉,目若朗星。头戴虎头亮银盔,身披亮银甲,细腰乍背,胯下一匹西域特产的白龙汗血宝马,马背上挂着一对八宝亮银锤。
只看那锤头,大如人头一般。沉甸甸,极具份量。
朝着城头上的董俷拱手“董西平。还认得我吗?”
董俷一蹩眉,心道:看着打扮,应该是韩遂的那个女婿,有点面熟,可想不起来。
当下冷笑一声。“可是那南匈奴的银锤大将军?”
言语中,带着不屑一顾的口吻。也难怪,好像韩遂这样地人,若在后世,典型的汉奸。
城下的人,沉默了片刻。他淡然一笑:“董西平,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七年前,你我曾在金城交手。当时我输了。七年来,我一直等着一个机会。与你重新较量…薰西平。我只问你,可敢和我一战?若是男人。明日卯时,我们城下决战。”
说完,也不等董俷回答,阎行拔马就走。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董俷的身上。这是在下战书啊,若是不答应,还真的有点麻烦。
如今大城塞的士气,全都集中于董俷一人身上。
如果董俷拒绝了,对于汉安军的士气,无意会产生巨大地影响。
薰俷自然不会害怕什么银锤大将军,连吕布都能打个不分胜负,他又怎会惧怕阎行?
只是,这阎行是什么意思?
法衍也陷入了沉思,疑惑的看着远处的匈奴大营,眉头紧蹙在一起,一言不发。
典韦说:“二弟,怕甚,打就是了!”
薰俷笑了笑“打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我觉得,这里面好像还有别地玄机。”
“玄机?”
典韦想不明白,这简单的挑战,能有什么玄机。
二弟是当世虎勇之将,只是和那帮文士儒生接触的时间长了,可没了以前的爽利。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远处地匈奴大营,***通明,人喊马嘶。
薰俷依旧站在城门楼上,静静的注视着那匈奴大营里的一举一动。可这心里面,却在盘算着阎行的真正目的。法衍、羊衡、苏则三人,也都站在董俷的旁边,只是静静的观察。
只见匈奴大营门口,骑兵进进出出,看上去非常的热闹。
法衍在观察了片刻之后,突然间啊地一声惊呼“我知道,于扶罗这是缓兵之计,怕要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