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恭伟此话怎讲?”
“只您忠心,难道我凌操就是不知轻重缓急?操即跟随主公,自然应在主公身边守护。如此大事,操怎能弃主公而去?愿追随主公前往阳,家眷之事,容后再说。”
薰俷拉住了凌操了手“恭伟不负我,我终不负恭伟。”
说完,对董铁说:“去追上周大人,请他派人往吴郡,接凌操的家眷来历阳安居。”
“喏…”
凌操单膝跪地“主公待我如亲人,操肝脑涂地,愿效死命。”
也许,只是观念地不同。
薰俷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在他看来,将士用命,却不能亏待了将士地家眷。可这种思想。对于在当时地人而言。却无疑是一种令其为之感动地手段。
凌操立刻下去收拾东西。
薰俷在大帐中,不停的徘徊。
他真的有点糊涂了。硕虽然是个五体不全地人,但以董俷对他的认识。却是个对汉帝极为忠诚的人。他杀了汉帝?图的什么?为的什么?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可如果不是硕,那么这里面又有什么猫腻?
越想,董俷就越感到心惊肉跳。
隐隐有一种感觉。其实他并没有改变历史,历史的车轮,依旧在原有地路上前进。
只希望,老爹莫要入京!
深吸一口气。薰俷闭上了眼睛。
大帐外,一片喧哗。可这大帐之中,却是鸦雀无声。
是的,他的确需要好好的安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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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队伍已经全部准备妥当。
周在历阳征调了八百匹战马,其中还有许多是那种已经进入迟暮之年的老马。
扬州不似凉州,马匹素来缺乏。
加之秦征讨彭式,也调走了许多马匹。周这已经是尽了全力。
对于此,董俷感激不已。
老马不善奔跑,但至少驮个物品,拉个辎重。还是绰绰有余。
在历阳共停留了三十一天,共招募合格的虎贲郎两千二百人。加上巨魔士,共两千五百人。
其中,骑军越一千,步军一千五百人。
薰俷在马上,再一次向周道谢,并约定他日有闲暇,定然会再来历阳与周相聚。
骑军先行,步军压阵。
薰俷率领人马,离开了历阳。
一路上,马不停蹄,披星戴月。
薰俷的心情,好像火烧火燎一样,恨不能一步抵达阳。
大军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十天之后,就已经进入了徐州的境内。在徐州稍事修整后,董俷再次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