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在了董俷的心坎上，他一下就了！

董玉说完，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吓唬？哈，我可是说真的。”董玉的眸光令董俷心里生寒，微微哆嗦了一下。董玉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你这诗中有太多惊世骇俗的东西，更直指我朝立国之本。若是传扬去，那些世家大儒必然诛笔伐，你又能得好吗？”

董俷的思想，在剧烈的冲突着，脑袋涨的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婢知，婢什么都没有听见，婢告退！”

绿漪看着董俷，那睛里闪烁中一怪异的光芒。不可否认，这诗的很普通，可偏偏让人到血沸腾，到都在燃烧。那是一无法形容的快意。

看着慌慌张张走去的绿漪，董俷微微一皱眉“大，嘛要去吓唬她呢？”

董玉“你四夫是个聪明人，也是咱董家最有学问的人。连他都说好，你四又怎能不记下来。只是你这诗中有太多惊世骇俗的东西，所以你四夫千叮咛，万嘱咐，绝不可以传去，否则一定会给你，给家人带来杀之祸。”

董玉冷笑：“开始我也以为你是冲动，甚至还觉得你是个无遮拦的莽夫。阿丑，你不像个十二岁的孩，你很会隐藏。有时候，我就不明白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古怪念…时而明，时而莽撞，让人无法分辨。阿丑，告诉我，哪个才是你？”

“绿漪，你先下去。记住，刚才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见。如果让我听到半风声，外面的董三就是你的下场。”

董俷端起酒樽，把里面的白喝。

“父亲对你有偏见，他不喜你，这是事实。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又是怎样？董璜不是父亲亲生，从小就跟在父亲的边。伤刚好，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河东。而你呢？从小到大，你和父亲说过几句话？甚至有时候父亲刻意想和你拉近关系，你也在躲避。阿丑，我们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我能觉察到，你在躲避。”

场，他把你这首诗记在了心里，回去后还刻在了竹简上。”

“我…”

“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我…”

“躲避，我有什么好躲避的，我又要躲避什么？”

那小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保他？只是一个小羌而已，我又何苦呢？

董玉笑了起来，轻声回答：“你要躲避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问你自己吧。”

要说杀人，我也杀过不少人。

董俷却在发呆，脑袋里嗡嗡直响。大说的没错，我一直在躲避；我曾经以为我已经熟悉了，并且适应了这个时代，可实际上呢？我只是在时代的门外徘徊。

“好了，话说到这份上，剩下的你自己去想。既然你要保那个羌，甚至不惜和你四翻脸，脆我就把那羌送给你。只是我希望，你回去后向你四歉。”

董玉说的是轻描淡写，可是却让绿漪遍生寒。

“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