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客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问:“二弟跟三妹是同门?”
罗成一阵苦笑,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然后看着天下,问
:“什么时候有空,去帮我把伍家兄弟解决掉吧,有他们这兄弟俩在北平,我们父
是一日也不得安心…”
天下只是笑着,却没有说话。
“那等将来有机会了,我一定要去玩上一两个月,等腻了再下船…”天下自顾自的着规划,罗成看着她直摇
。
“嗯!”天下承认。
“海上好玩吗?”天下满脸好奇地瞪着亮晶晶的睛问
。
“喔?这样啊…那你跟太的
妃云昭训…”虬髯客说得有些犹豫。
“对了,二弟,你刚才说什么贼?你一个堂堂的少王爷,怎么想起
贼了?”虬髯客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给问了
来。
“三妹姓云,那不知跟云槿先生…”虬髯客总觉得云槿他们提起天下时的神情有些不对,所以有些拿不准他们的关系。
虬髯客也看天下有些不自然,就顺着罗成的话,说
:“我每年冬天都会趁着冰封的时候,上岸来走走,认识一些新朋友,顺便打听打听岸上的新鲜事,然后等到
来时,再回船上去…今年正好赶上万芳会,便想来见识见识,所以便把回去的时间延迟了一些,没想到却能与你们结拜,这也算是天意吧!”
“你娘…过世了?”虬髯客中泛起几抹怜惜。
“云昭训?”天下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地说:“我见过,不过,不熟…”她见虬髯客仍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忙接着解释
:“其实我跟云家的人都不是很熟的,是我娘去世后,他们才一个一个的
现的,以前,我娘都没有跟我提过云家的事,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罗成极明的快速说
:“不记得了…”说她好看吧,怕天下呕气,说她不好看吧,怕将来天下真见着了,埋怨他哄她,也只能说不记得了。
天下冷哼了一声,不去看他。罗成又是一阵苦笑。
“他是我舅舅。”天下平静地说。
罗成连忙转移话题,说:“大哥怎么会来洛
呀?听说在沿海地界上,您的通缉还没有取消呢…”
在呀,想想你们家的监军,你都不呕心呀?居然还想大哥跟你一样倒楣呀?”天下说话,半情面都不留。
天下了
,突然问
:“伍家的姑娘长得好看吗?”她始终记着罗成跟她说过,与伍家小
定亲的事,这会儿这小心
儿就又冒
来了。
虬髯客长叹了一声,苦笑着说:“若是一两个月,自然是好玩的,可是若是一两年都在海上飘着,简直能把人
疯!所以呀,我每年固定上岸来,也是为了散散心…”
罗成跟天下相视一笑,这才娓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