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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刘玄德终遇诸葛亮(2/3)

有隐居,眠卧不足。

二人叙礼毕,谈及天下大事。刘备:“徐元真向吾举荐先生。闻先生不弃鄙贱,曲赐教诲。”玄德曰:“德、元直之方,实乃太过。但恨亮年幼才疏,有误下问。”玄德忙:“大丈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也。当以苍生为念,开备愚鲁而赐教。”孔明笑曰:“愿闻将军之志。”刘备告曰:“汉室倾颓,臣窃命,备不量力,伸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迄无所获。愿先生教吾。”孔明:“自董卓以来,天下豪杰并起。曹势不及袁绍,而竟能克绍者,非唯天时,抑亦人谋也。今已有百万之众,挟天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征西大将军蒋锋,此人识才才之名冠绝当今,今雄居四州之地,粮草充足,财力丰裕,且有山川之险,智臣猛将极多,更不可相争也。犹其人智谋迭、用兵奇险,所统兵以来无不破者,四年前更击破二十万胡蛮,更见其能。吾观其才犹胜曹。此乃天下第一劲敌也,亦不可谋其。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此可用而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蜀,此用武之地,非其主不能守,是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

不数日,从人打探报曰:“孔明已回。”刘备大喜,遂与关、张二人两次往见。谁知又不是诸葛亮,乃是诸葛亮之弟,诸葛均也。刘备怏怏不乐,留书而回。徐庶得知,心中暗笑诸葛亮心意已动,却要摆摆架,也不说破。好言抚刘备,言当选吉时再往也。刘备无奈乃从其言。

人风手豪阔,债务缠,多不在襄,喜云游四方,恐使君不得相见耳。”刘备:“若凤无缘,吾当竭诚尽力,先求卧龙。如若苍天眷顾,可令吾再得遇凤先生!”刘备又问:“这二位贤士才学若何?”徐庶徐徐:“孔明与博除崔州平、颍川石广元、汝南孟公威及吾俱为好友。吾等四人务于纯,唯孔明独观其大略。尝抱膝长,而指吾四人曰:汝等仕皆可至刺史、郡守。吾等问其志若何,孔明笑而不答。每常比仲、乐毅,其才不可量也”关羽在旁听见,:“军师此言太过,吾常闻仲、乐毅乃秋、战国名士也。仲辅齐桓公成秋五霸之一,乐毅亦曾连下齐七十余城,其二人功盖寰宇,名垂青史。孔明自比二人,实乃太过。”徐庶笑:“不为过也。其师镜先生曾言:以吾观之,不当比此二人,我以另二人相比之。”云长:“哪二人?”徐庶:“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牙,旺汉四百年之张房也。”刘备、关羽等闻之愕然。徐庶又:“庞统庞士元才学堪于孔明相敌。孔明为人极为谨慎,善于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且于内务,通奇门阵法、机关杂学,学问之博甲于天下。而庞士元极善临机专断、谋划策,常能奇不意,一招破敌,端的狠辣非常。但其人狂放不狂放不羁,风儒雅,手豪阔,故欠债累累,常云游于外,一则避债,二则游山玩研地理耳。此人之才学亦可比旺汉四百年之陈平也。”诸公又愕然,还有这人耶。刘备:“如此贤士,纵有些许缺陷,又有何妨。有:是真名士自风,若其肯来,吾必重赏之,决不使其衣有缺。”

这一日,玄德至诸葛庐,问于门童。门童言先生已回,奈正在午睡,不敢相惊耳。玄德遂侍立草堂之上,待诸葛亮自醒。张飞不忿,便放火,关羽劝止。

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

玄德闻歌,勒问农夫:“此歌乃何人所作?”答曰:“乃卧龙先生所作也。”玄德闻之甚喜,遂策,不数里,果望见卧龙岗,诸葛庐。

不久诸葛亮醒来,闻童报刘皇叔来访,遂更衣迎。刘备见其面如冠玉,纶巾,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玄德下拜曰:“汉室未胄,左将军刘备,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昨两次晋谒,不得一见,已书贱名于文几,未审得览否。”孔明急扶起玄德落坐。

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

刘备得闻贤士大名,心急难耐。遂准备前往南卧龙岗往见诸葛亮。次日,玄德同关、张并从人等来隆中,遥望山畔,数人荷锄耕于田间,而作歌曰:“

刘备大喜往见,然则开门童告曰:“先生今早门访友,不知何日来归。请公它日再来。”刘备十分遗憾,败兴而归。回到新野,徐庶闻听,暗暗好笑,知诸葛亮有意难为刘备。

冬过来,时间已是公元204年,袁绍已死,曹正与袁谭、袁尚等相持于冀州。刘备选吉日,斋戒三日,沐浴更衣,再往卧龙岗谒孔明。关、张闻之不悦。遂一齐谏曰:“兄两次前往相见,其礼太过矣。谅其无才,不敢相见耳。”张飞亦:“若要见他,也不难。待吾令人将其绑来便可。”刘备怒:“不可无礼。军师有言,岂会作假。汝等若是怕冷,不想前去。我一人去便是。”关羽:“怎能让兄长一人前去,我相陪便是。”张飞亦:“既两位哥哥都去,小弟如何落后。”玄德:“你太鲁莽,若同去,不可失礼。”张飞应诺。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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