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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蒋振华兵发并州郡四(2/2)

不得已,族首领将拓明玉绑缚。我一见果真是其藏匿了拓明玉,不由得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我面无表情地对典韦说:“此族无视为将令,藏匿叛贼,与贼同罪,全族夷灭,若走脱一人一骑,我唯你是问。”典韦狞笑一声领命。见我仍下令将其灭族,族首领大骇,待分辩,早被虎豹骑刀砍死。万余老幼如何是五千锐虎豹骑的对手,不过一个余时辰,则被尽屠。拓明玉愤怒绝,我冷冷地面对拓明玉的愤怒神,对拓明玉:“不要以为我嗜杀。只要熟悉我的人都知,我常善待俘虏。然则我对违我将令者从不轻饶。我早已通令草原各,不许隐匿叛逆,然该视吾将令如无,竟敢隐匿尔等。如不加严惩,日后吾之将令怎能遍行天下耶!”拓明玉面如死灰,低不语。

应。我对虎豹骑将士:“全军将士如有能得鲜卑王者,无论将士皆有重赏。”将士闻知十分奋勇,日夜不歇,连追两日,方追至拓明玉。一路接战,鲜卑兵越战愈少,看看赶上。然则在黑夜中,拓明玉十余人忽失踪不见。吾遍撒侦骑,查无敌踪,料必已隐匿。然附近皆为平原,无险可藏,料必藏于落中。遂下令搜索,果然不久侦骑报知,三十里外有一鲜卑族,全族约有万余人,正在游牧。我急令虎豹骑全军五千人将其团团围住,令其明玉。原先其首领死活不肯承认匿藏了拓明玉,我大怒:“汝欺我无知耶。我给汝一个时辰,若不明玉,吾必将汝族夷为平地,不分男女尽皆屠戮。汝自思之。”

遂解拓明玉至大营。回大帐,我下令厚加抚恤匈、乌桓以及投诚鲜卑等诸落。诸文武问应如置鲜卑王及降卒,我冷笑:“诸位记住,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将其全斩首示众,何须多议。”众文武从未见我如此狠毒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然而命令就是命令,诸将于是督率刀斧手,将拓明玉等反叛鲜卑两万余人尽皆斩杀。我命使节持拓明玉之首遍示草原,以儆效尤。草原各见吾势大,且吾待之甚厚,平羌三策亦让其欣喜不已,遂纷纷再次遣使上表归降,于是北方诸皆平。我仍令呼厨泉、踏顿领匈、乌桓族,鲜卑王则由一归顺族首领拓德文担任。在吾恩威并用之下,匈、乌桓、鲜卑三方实力大损且互相牵制,北方各族至少百年内不能为祸也。

见大势已定,我遂向长安报捷,传檄天下,并率大军回长安。至雁门郡,接见郭淮,表彰其平胡良谋及护粮有功,令为镇北将军,雁门侯,镇守边陲,郭淮大喜相谢。沿途父老闻吾平定北方胡蛮,欣喜若狂,从此不再日夜惊扰也。纷纷箪壶浆以迎之,众兵士谨遵将令,不敢受一丝一毫。众父老不依,推选长者拦住去路,务必要劳军。张辽领前军被拦住去路,不得已,回报于吾。我心中叹,中国的老百姓就是好啊,当权者不过是了自己应该的事情就把百姓动成这样,可见百姓生存之艰辛啊。于是接见父老,其中一人发胡须俱已白,但神却非常健壮。我问之曰:“老人家年岁几何?”老者回曰:“禀大将军,老朽已经九十有三矣。”众人一听瞠目结,九十三岁在古代可不容易啊,就是现代也很少啊。我兴地说:“老人家果真寿,以往胡寇扰边,令汝等不得安枕。今孤率大军剿灭,汝等可以安居乐业矣。然汝等生活困苦,劳军之实不可收,望老人家谅!”老那个动啊,呜咽着:“老朽和乡亲们这么多年来,一直饱受胡寇之苦。今大将军率天兵将其剿灭,为百姓除却大害,我等怎能不尽些心意耶?务请收下。”于是一个要给,一个不要。推了半天,郭嘉不耐烦:“主公,却了父老心意不好。不如这样,军中拿白银万两买下粮酒菜,这样一则全了父老心意,二则照顾了父老生活,岂不哉。”我大喜,父老们见实在不收,也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于是传令全军可随意与百姓联,尽饮尽。一时间军士和百姓声雷动,大庆一日,次日方回。一路上受尽迎,迎喜喜回归长安。至长安三十里外,荀或和张合即来相迎,相见大喜。回长安后,我设宴大赏征北有功诸将。各地方治守亦多有赏赐。自此征西大将军威名震动天下。于官渡闻知吾征北大胜,亦以汉帝名义遣使来贺,加吾骠骑大将军职。至此四州再无动,吾亦开始将视线转向关东官渡之战的战场上,同时令甘宁等于川中加筹建军以图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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