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和那个婆得了戚步君示意，便将叶瑾娘放开，她一得自由，便上冲到罗姨娘边去，将卫二用力推开，再小心地扶罗姨娘坐起来。

“为什么？”罗姨娘娟秀的脸上现几分嘲，她努力坐直了，揩去边的鲜血，直盯盯地望着一言不发的唐氏“夫人明白吗？”

听到这里，老爷突然失声“红痣？”

今晚让老爷震惊的事够多了，可这件事，无疑是最动他心弦的一件，他仿佛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面上微现心痛之“既然如此，那真儿…”

唐氏闭上，长长、长长地舒了气“我以为金环死了，这件事会成为永远

罗姨娘笑笑“不错，位置形状，都与我上的，一模一样。老爷，”罗姨娘的笑容变得有些凄惨“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为什么有后，夫人上送走她？为什么接着夫人就宣布自己也有了？为什么夫人生二公的时候，只让娘在产房里，而不让我去？那是因为二公就是我的孩，那时候，我本没有死！”

罗姨娘的角渗着解脱的笑意“我说的就是事实，不过可惜，我本想再等个几年，等夫人被你折磨得心俱疲后，再说真相的。”

“我将这件事说来，的确并非全为了二嫂。”说到这，戚步君轻轻地叹了一声，诚挚而痛心地说：“我是不希望再有人像巧荷一样因为我受到伤害，瑾娘，这么多年，我不娶妻，不与任何女接近，这还不够吗？”

戚步君无视众人的震惊，继续说：“瑾娘，你不信我们的话，那就问问你‘娘’吧。”

“娘…”

罗姨娘的中立漾开光“好孩，你叫我姨娘，是叫对了，我就是你的姨娘，你，是我的孩。”

这一番话，让老爷极为震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攥成拳，他瞥着唐氏“这…是真的吗？”

罗姨娘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下来“我本也以为那是场意外，跟着夫人有了，直到二公生，我都没有怀疑，可有一次，我给二公洗澡的时候，发现他后背有一颗红痣，正在背心的位置上。”

罗姨娘笑着了“当年我和同时被老爷收了房，老爷喜，所以没过多久，就有了，夫人知了这件事，还特地送去别院休养，后来…”她了气“后来别院起火，没能逃来。”

老爷突然朝旁边栽了一下，叶真连忙扶住，老爷捂着，已气得说不话来。

罗姨娘伤势很重，可面上竟带了笑意，她缓缓抬，看着面带关切之的叶瑾娘，坦然地：“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的确是夫人的孩。”

叶真有些错愕，他回看了看老爷，老爷此时面上一片惊疑之，迟疑半晌，老爷颤抖着开“他…是金环的孩？”

叶瑾娘怔了一下，而后抓了罗姨娘“娘，你不用怕他们！你将事实说来，然后我就带你离开！”

“你、你在说什么啊？”叶瑾娘难以置信地将罗姨娘推开，茫然地看向老爷及唐氏，连连摇“不对，你明明是我亲生母亲，如果你不是，为什么要假冒是我娘？”

原本尚算简单的情况因戚步君这句话立刻变得复杂起来，在场众人自是都知巧荷是谁的，而这句话的后半段内容，更是如雷一般炸响在众人之间。

叶真眉微蹙地扶着老爷坐下，这才走到罗姨娘边蹲下“姨娘，你要说什么？”

“夫人若不想说，就由我来说吧。”罗姨娘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叶真上，她的脸变得柔和，慢慢地说：“二公，你过来。”

唐氏的脸变得越发难看，嘴连抖，却没有发任何声音。

叶瑾娘突地大笑“戚步君，你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你今天所的一切是为你二嫂？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