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早才识个中滋味，自是容易兴奋，亲了没一会儿就气吁吁，恨不能扯了衣裳，立时就行动起来。但考虑到这是在大街上，而且前面还有个驾车的车夫，就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不过刘士衡还是把探去，大声地吩咐车夫：“上掉，回香椿胡同”

苏静姗可不愿因为生意而耽误了刘士衡的学业，连忙婉拒他的好意，：“你就算有空，也还是在家背书罢，毕竟你才是我一辈的依靠，生意算的了甚么。”

苏静姗笑着斜瞥他：“如果换作是你，会怎样整顿？”

刘士衡先笑：“我是门外汉，别问我。别看我也生意，其实都是赚的自家人的钱，真正的生意经，我不大懂的。”他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苦笑着：“还真是不好整顿，得一番大功夫。你看，去那店里的客人已经是很少了，可见大家对它的印象都不好，这样就算你整顿得再好，也难以扭转客人的看法了。所以得想个法，引客人到店里来才好。”

他是娘一辈的依靠呢刘士衡心内甜异常，将苏静姗搂了过来，俯就亲。苏静姗看了车窗一，见两边的帘都拉得的，便随他去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苏静姗兴起来，“所以我想啊，以其大力气去扭转客人对那店里的印象，还不如将铺改换面，至少让人有耳目一新的觉才好。”

苏静姗：“瞧他们那样儿，还有甚么可看的，就算卖的是京城最时兴的帽，生意也好不了。”

那店里有一名掌柜，两名伙计，掌柜的撑在柜台上打瞌睡，伙计则拿了货架上的帽，相互着顽。因为顽得太不亦乐乎，以至于苏静姗踏店门时，他们都没有反应，还是刘士衡清咳了两声，才有一伙计漫不经心地上前来招呼，招呼时，手里还不忘转着帽。

，：“你说的没错，这家店的生意的确不怎么样，不过咱们家经营的重心不在京城，是以京城里的几家店生意都算不得兴隆，不赔钱就算好的了。”

“改换面？”刘士衡疑惑“你的意思是…换个招牌？”

这时两人已回到了车上，刘士衡吩咐了车夫一声，叫他直接把车驾到安福胡同去，然后对苏静姗：“那你就该罚的罚，该解雇的解雇，好好整顿整顿。”

苏静姗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就朝外走。刘士衡忙问：“怎么，不看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刘士衡以为然，对她的想法很是支持，并主动提，只要一有空，就陪她一起去，就算没空，也会派松烟带上几个会拳脚功夫的小厮跟着她去。

苏静姗想了想，：“也许换个招牌，也许改行也不定。等我多逛几家帽铺再作决定罢。”

“那是因为我不在京城…”苏静姗嘀咕着，关上车帘，在刘士衡的陪同下，下车店，看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