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甚至死亡,那就有些麻烦了…
再说这个时候叫自己过来也是有用意的吧,偏巧凑了老公爷和程巽勋回来的时候,摆明了要让自己受个教训。
“许久未有得到医治?”程巽勋有些疑惑的重复一遍,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雨竹不至于这般小心眼,她平常连对秋纹都是色色周全妥帖,更别提是苛待她哥哥了
他抬眼看了诸邑公主一眼,缓缓垂眸,掩住眼底淡淡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雨竹紧跟着接了一句,声音不仅更大更亮,而且中气十足、怒气冲冲:“是哪个去照顾的?快去找来,看我不打她板子。”
“…莫动气,自然是丫鬟的错。”诸邑公主笑着啜了口茶,看的是老公爷,话却是对雨竹说的。
老公爷有些尴尬的低了头…二媳妇处置一个通房丫鬟,有什么了不得的,巴巴闹出来这不是添事么?于是干脆赶人:“时候也不早了,老2和老2家的就先回去吧,查清楚了再来说一声。”
“是。”
程巽勋和雨竹答应着站起身,躬身行礼。
老公爷倦极,马上就往净房去了。
雨竹走到了门口,忽的转过头,朝着诸邑公主绽开了一抹秾丽艳寰的笑容,嘴角轻勾,又带上了几分俏丽顽皮,似乎在说“你等着”
诸邑公主正低头喝茶,并没有看到,而身边伺候的于妈妈却看得清清楚楚,当即就有些晕眩,心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对二太太动手,是不是错了啊…还有,她们的计划能成功么?
匆匆回了青葙院,不等程巽勋说话,雨竹就召了当初负责善长住的小院子的婆子进来问话。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问出些什么,因为秋纹是通房丫鬟,本身能有个小丫鬟伺候着做做粗活,已经算是恩典,更别说是派丫鬟去照顾她哥哥了
国公府里的丫鬟过得大多如副小姐,不说是心比天高,起码也自有一股子气劲在里头,即便是被派了过去,伺候也不会周到尽心,还不如亲人的照看。
她万万没有想到煎好送去的药居然没被用到秋纹的哥哥身上…既然这般不当心,为何还要大老远冒着被主子责罚的风险跑到国公府来?
这家人究竟是怎么想的,雨竹左思右想还是一头雾水。
来回话的婆子圆圆壮壮,头发在脑后梳的油光水滑,与李氏颇有几分相似,见了雨竹和程巽勋,忙不迭跪下。
待听得雨竹问话,她急了,忙道:“奴婢实在是不知情…因是太太吩咐,所以住了大半月,并不敢有丝毫怠慢。”
“平常在床前照看的有几人?”
一旁沉默不语的程巽勋忽的开口。
婆子唬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忙恭声回道:“只有荷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