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叶被温玉突然来这么一句给懵了下。
“外面送来的啊”苏叶凑了过来。“快打开瞧瞧。”
苏叶怔了怔,觉到温玉的郑重,也正了正
,不再说笑。
“玉儿想要从商?”
温玉连忙收起来,佯作神秘地说:“不告诉你。”
“我的信?”温玉迟迟疑疑地接过来。她都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收过“信”这么古老的东西了。
正津津有味地讨论着,有学役从楼下上来,搜寻到凭窗坐的温玉,上前来说:“温小
,有您的信。”
温玉淡然一笑:“信的事。”
苏叶察觉到温玉的样有些不对,连忙警觉问
:“是谁,谁的信?”
“玉儿知了。”温玉目前倒也没有想到开到京学外面去,游戏毕竟是休闲消遣之用的,京学里大多是衣
无忧的贵族
弟,所以才能盛行。
到外面,有没有人来,可就不一定了。以目前的营利来看,她在京学里开个几年,除去学费,也能有几千两的赢利,也算是不错了。
“我才没有瞎猜这信写得古古怪怪的,还没有写名字,肯定啊,**不离十”
温如韬闻言,忍不住伸手摸摸温玉的,慨叹着说
:“人常
,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玉儿这么小就会打算家计了,都是爹爹没用啊,还要玉儿赚钱养家。”
经过几个月的经营,温玉发现游戏的度有些下来了。而且随着会员的增多,后续收
也有些下降,近两个月的收
都降到了五十两左右。这样下去,到明年开
是攒不足学费了。看来是时候再推
一款大型游戏,或者
一个长期的、比较系统的制度了。
温玉心中那翻涌的悸动还没有平息下来,忙推了下她的手,嗔
:“别瞎猜。”
吧?”
温如韬搂过温玉的肩膀,轻拥了两下,叹喟着说:“从商,想着容易,
起来难。京学里面都是望族
弟,又有先生照料,你开社赚钱倒也罢了,到了外面可不知会怎样。玉儿还是多学些女工之类的东西,将来到了婆家,别被人笑话了。”
温玉连忙摇说
:“玉儿这是向四婶学习呢”
午间,苏叶拉了温玉到西院的茶楼喝凉茶消暑,一边商量八卦社新刊的事情。虽然这几月都忙着给温玉捧场,但一月一期的新刊却也没有落下。说着说着,温玉忽然又有了主意了。
过了几天,温如韬便看中了一院
。在刘传耀的帮助下,以一个较低的价格买了下来。余下来的钱雇了人重新修整了一番,终于在七月里搬了新家,温玉终于又可以宽宽敞敞地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了。新家在东市旁边的宣
坊,离丹宁伯府也比原来更近些,刘朝绪跑过来也更便利了。
“门房传来的,说是京城的差役送来的。”学役说完,就告辞下楼去了。
温玉想了想,说:“爹爹,现在才年中呢,还有半年的时间,应该能存到的。自从紫菱她们来了后,家里便挤了些。而且连个客厅都没有,每回爹爹有朋友过来,都只能在院
里摆张桌
,总觉得有些失礼,还是先买个大房
吧。到时候,若是真凑不够学费,再把它卖了,我们再回来这里住好了。”
“是啊”温玉着
说
。“我听人说,四婶也是在京学的时候开办文澜书阁的。然后越办越大,成了京城首屈一指的大书阁。玉儿也想跟四婶一样,要赚大钱”
“恩。”温玉笃定地。她自认对考科举全无把握,也不想以后嫁了人就
家
主妇,每日窝在家中相夫教
。所以还是从商,努力赚钱,改善家计吧。而且以后温如韬
了官,还是要有钱打
,才好晋升。没有祖上福荫,也没有兄弟帮衬,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只能加倍努力了
“你刘家四婶?”
“苏,要不把八卦月刊,改成娱乐月刊吧?不仅报
一些八卦消息,还可以报
一些社团活动的消息,譬如万
社又申报了去哪里游玩,书画社准备在哪里设展之类的。游戏社也可以在刊上开一个专栏,发布新游戏讯息什么的。另外我还想设一个积分榜,将会员
积分
低
行排名,第一可以获大奖…”
温玉顿时一阵心悸,拿着信纸的手抖了抖,心底暗暗呼了声:是他心底动得,
中禁不住有了几分
意。原来,他也记得。
温玉捧着茶沉了半晌:“我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等我决定了,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温玉想不来会有谁给自己寄信,那信封信上也只写了“温玉小
亲启”,而并没有落款。迟迟疑疑地拆开信,展开带着淡淡清香的信纸,只见上面只清清俊俊地写了三行字:“蒌蒿满地芦芽短。我看到了。好
。”
“嘛不告诉我?”苏叶不乐意了,鼓着腮帮
想了想,忽然恍然地“哦哦”了两声。“我知
了是你在青州老家的小****写给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