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桑冷竣的面孔，都知情况不对，特别是那三个云王，都是被洛桑亲自成全的，也颇得宝龙树信任，事情一过就后悔了，刚加比他们的份还些，就怎么被毁了，洛桑一定不满意。

“是不是可以这样推论？天界就凌驾在地球上的某个地方，也许。”洛桑正说着，舒月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说；你怎么想都可以，就是不要说来。”

“不只是海洋，天界也没有疆界；”舒月看路途尚远，闲着也是闲着，就介绍起天界风光；“九重天占据的是最好的位置，应该是在正中心了，只有那里有一天梯，通往远的；所谓九重天，说的就是那九天梯。据说有十八重之，不过谁也没上到最初过。奥林匹斯山的神殿不过与八重天一样，东方山脉里有个冲天峰，最也只是十重天。但是他们都没九重天的位置好，只有九重天依照天梯各成世界，每一重天都是一个世界，修为不够的仙人本就上不了九重天的天梯；所以灵霄宝殿在西天门建立了礼宾殿，西天王的位置究竟有多重要，你如今明白了吧。”

这就引了洛桑疑惑很久的一个问题，天界究竟在什么地方？

洛桑缩缩脖，天雷他不怕，不等于不怕五雷轰，怎么都不自由啊，还是不知那么多的好，现实太残酷了；心一灰，就什么也不问了，还是过了这关再说。

舒月看洛桑用结界封闭了后面的空间后才笑着说：“这个问题神仙们也在找答案，大家只知有两条通，从西方通去就是欧洲大陆，从东方通来就是亚洲大陆；但想下界到西方大家都走西方通，因为那样更近；传说还有一条南方通，就是谁也没找到。不论东方通或西方通，都要经过一片空白区域，在哪个区域内没有方向、没有距离、没有觉，时间很短，修为低的本就觉不到那片空白；就是因为这片空白，神仙们也不明白，天界究竟在什么位置。但经过一代代神仙们的实验、探索与发现，大家有个公论，不过六千丈，低不过三千丈，天界通就在那个范围内。”

洛桑最聪明了，上明白了舒月的意思，能让她怕的只有一个存在，平衡的使者；立即转换了话题。

“活得最长的是植，多久也没谁，只要人不破坏就行；其次是动，千年不在少数；人类，最久的一个活了八百年，那人你知，最低调最小心，后来也被雷劈死了。国王和教主都活不过百年，不上界就要天打雷劈，你可要想好了，当一天教主也是教主。”

经受不了空煎熬。洛桑请舒月莲境界，舒月不肯，能使用千手观音法有很多的限制，过后的经验是最难得的；舒月认为这是修炼的最好时机，甚至还很享受这样的虚弱，观音门没有捷径，只有一步一步艰苦的历练。

“地球有多大，天界就有多大；想想，神仙才几百万，在那么大的地方生存，就是能飞也占据不了多少，况且天界没有那么多海，最多的是山，这也是散仙们生存的空间。东方山脉里的散仙最多，有些还很明。”

“洛桑一个凡人，不明白各位神仙是怎么想的；灵秀峰创立至今，不到一年时间；各位都在享

“快的要一天多，海神的骑士们算比较快的，到那里一趟也要两天，来回四天实在是了。所以大家都在找那里的通，南方通的应该在洲大陆；以前，那里有个文明，忽然消失后连通也消失了，这是天界最大的迷团，大家找那个通其实是在找那个谜底。”舒月说着，指指“破天的谜底。”

一路上，洛桑在问天界的事情，舒月也很耐心，知的都给说来，是越来越觉当凡人舒服了，前提是活过这个堪；但是舒月的话又给他上浇了盆冷。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说，比如如今的话题，舒月中的惊惧告诉洛桑，说来没有好结果，也许前车之鉴太残酷了，竟使神通广大的观音门菩萨也不敢及。

守护在那里的一云使看得最清楚，就是舍利弗先禁锢了刚加的修为，那里的三个云王没胆与舍利弗叫板，任凭刚加被带走了。

“天界很大吗？”这个话题也不能再继续了，舒月的表情告诉他，将要及另一个禁区了；怪了，太菩萨就说神仙限制多，原来还真是当凡人好，至少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想。

晚上，车队没休息继续赶路，开车的都换了，洛桑也有了羊卓雍湖畔的消息，刚加确实失踪了，起因还是宗教纠纷。来自前藏大甘珠寺的活佛去找刚加“研讨佛法”结果刚加不敌，被赶了刚刚占据的寺庙。

“洲怎么样？你们去洲也要很久是吗？东方通和西方通距离洲都很远，就是飞也要飞半天吧？”

见了洛桑才明白，其只是不满意，洛桑脆的就把那三个云王收了六回中，在大家注视下下仙汤，发了黑狱。

洛桑心里怒极，后半夜叫车队休息，自己到路边寂静叫来了宝龙树，也招来了所有云王。

“这就是说，海洋是大家的，本没什么疆界。”洛桑思考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