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都走完了，比尔又来到等舱，看到贝拉坐在刚才洛桑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二百万英镑！上帝啊，你发财了，贝拉，怎么得到的？”

在机舱接过贝拉递来的书本，回手还给安得鲁，洛桑顺手给贝拉一张纸片，伏在她耳边说：“对不起，贝拉小，都是我的错，这是对你的补偿，忘了我们吧。”

“你们必须承认，一东西是不需要证明的，就如我是上帝一样；而人是动的一，就如你一样。你和动的区别就是，你有灵魂，动没有灵魂就是畜生；把你的灵魂奉献给我，我就能救你的命，使你得到永生，这就是信仰。说这些你可能不理解，就只有信仰我了；信仰了才能理解的意思是，你要充满了对我的，绝对相信我，唯有我才能使我的光芒你的心灵而使你心明亮，你才能明白我就是上帝；是什么？就是奉献一切，这比较好理解，奉献一切，也就是放弃这一切。你剩下什么？纯粹的生命，连灵魂也奉献给我了，所以，你还是没有灵魂。”

飞机就要降落了，由于是向着东方飞行，减去时差，如今的香港只是下午，光照耀着大屿岛，洛桑愉快的结束了这次会谈。

尘基金会确实有很大的势力，据安得鲁说，世界上有很多大公司是他们扶植起来的，他们在各个大学里寻找有潜力的成员，培养一代代政治家和商人；如果不是战争和灾祸，也许这个世界早就是他们的了。尘基金会受到的最近的一次打击是在五年前，七成层成员在三个月里白痴的白痴、神经的神经，在世俗世界法律的扰下，属于基金会的钱被继承走了三成多，还有几个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在他们名下的产业就被收归各个国家。

“叫大人来吧，安得鲁，上帝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想在天国有个好位置，他们应该尽快来向我忏悔，想要得到宽恕其实很容易，您将是我的第一个信徒，想想吧，几百年后，人们会这样称颂您，圣安得鲁。”

安得鲁已经恢复了一些，苦着脸问洛桑：“您还持您就是上帝？”

在洛桑的语言风暴的袭击和神扰下，可怜的安得鲁完全迷失了自我，真的吻了吻伸到他嘴边的手；这个虔诚的信徒已经分辨不面前的究竟是上帝还是洛桑，也许说是鬼更合适；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低声细语起来，看起来，气氛十分和谐。

“我看到上帝了，就在这里，比尔，对机长说一声，我辞职了。上帝无不在，就是不在天堂。”

“怎么拉，嗨！贝拉，我们该走了。”

“上帝啊，您说我是畜生。”安得鲁抱着蹲在地上，

“愚昧的人们，总看不到事情的真相，这样吧，我给你们两个月，如果你们能证明我不是上帝，我一定服从你们的命令；无知的人类，迷途的羔羊，愚昧的世界，上帝也要堕落到任凭凡人的质疑。”

比尔走近了才发现，贝拉满脸都是泪，手里拿着一张支票。

洛桑手边闪过一红光，表链断为三截掉在安得鲁脚下，一辆大切诺机开过来，洛桑上了车，又回说：“安得鲁，知我说的是什么吗？”

“难我要拿一份护照或者份证之类的东西来，上面写上耶和华，也许可以试试，香港肯定没有这个名字；你很荒唐，安得鲁，证明我不是上帝是你们的事情，我持，我就是上帝。”洛桑翻开自己的护照看看；“下次你见到我时，这上面会有一个新的名字，这样总可以了吧？如果你们能找到另一个上帝，我会面对他，证明他是假的。”

安得鲁也是个小人，只是个使者，尘基金会的外围成员，对基金会的内幕了解的不多。他只知，带手表的是外围组织成员，手表背面的宝石能随时刺毒针；带戒指的才是尘基金会的正式成员，大家都遵从一个原则，为了上帝的荣耀可以为所为甚至不择手段。

仁慈是无垠的，只要说来，都可以原谅。不说这些了，说实际的，看这束光，穿过我的手抵达你的手，你能看到尘埃受到温，这就是我，我就是尘埃，我就是温，我就是上帝；你可以闻到我的气息，与我呼一样的空气；当然，我没有放，是你在放，所以你是臭的。现在，你可以吻我的手了，不论是背叛的吻还是平安的吻，我都认为是善意的。”

飞机安全降落，洛桑解除了对他的限制，安静的排队机舱时，安得鲁还问：“怎么证明呢？您说您是上帝也没有证明。”

了机场，玛瑞丝被赵鹰接走，洛桑边围绕起几个和尚，还转对安得鲁说教着。

三个小时过了，洛桑仔细得把安得鲁知的榨得一二净，虽然收获很大，距离他希望得到的还是有不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