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如果不是我自己的戒指,我会认为你别有用心了。”
“有什么不对吗?戒指不是带在手指上吗?”洛桑奇怪。
“手指和手指可不同,带在哪个手指上可是大有讲究啊。”王思韵笑的更甜了,嘴角浮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我真的不懂,应该带在哪里,你自己带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洛桑慌乱了,人多的时候还好,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人,王思韵的魅力使洛桑意乱情迷,说都不会话了,情都不会表了,走都不会路了。
看到洛桑慌乱的磕磕绊绊的离开,王思韵开心的笑了,这个傻小子,真不懂戒指该怎么带吗?
太阳落山了,洛桑和自己的同学门又来到西藏酒家。
毡房里,这群人开始斗酒。酒席上,没有大小,没有男女,整坛的青稞酒被端了进来,还没喝到嘴里,大家就醉了,
杨悦也显得极为高兴,坐在洛桑身边大呼小叫的,还唱起了藏歌。等到洛桑去结帐时,一屋子人都醉了,洛桑虽然没醉,可也感到不舒服,受了重伤的内脏,开始隐约作痛。酒店老板不在,这一算帐,一下子就从洛桑的卡上划去了两千多。
回到公寓,已经快十一点了。
从黄玉匣子里找出一支兰草和一支虫草,吃下从药店买的一把消炎药和补血药后,洛桑又把自己脱光摆在浴室里,滚烫的开水从头顶冲下,温暖着渐渐冰冷的身体。
体内的经脉已经大多通畅了,经过一天的时间,真气被消耗了不少;内脏的伤没有加剧,肝脏上的裂口已经小了很多,肺里的血水已经被吸收了大半,而心脏的缺口还是老样子,不靠真气的维持,洛桑可能十分钟都活不了;思虑再三,洛桑也没办法改变目前的情况,不断跳动的心脏,消耗着洛桑的真气,虽然极为缓慢,但这种消耗长久下去也是致命的;一来因为天地流关闭后,体内的真气只会越用越少,且补充缓慢,根本不能和消耗相比;二来这样的消耗使伤口的愈合变的遥遥无期。
几年前的内伤,都不在这么要命的地方,仅凭体内的真气,还能使伤势渐渐痊愈;这次最主要的是伤了心脏,而心脏是无时无刻都在工作着,没有一半工作一半休息的时候;这样消耗下去,早晚会真气不继,伤心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