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我的原则。不论到了何时都不会变。但是现在的我必定要证据确凿了才会如此。像是钟琳那样拙劣的演技。我不会再受影响了。”舞惜说着。现在这个时空的女。即便是十几岁的年纪。也已经司空见惯了那些手段。

“但是。为一国公主。为父皇分忧是我的职责。何况。当时的我。心如死灰。只以为这一生再也不会对谁动心。既然如此。嫁给谁又有何区别呢。”舞惜幽幽说着当时自己的心境。

“不够信任。”舒默略显诧异。“这么说。你知自己误会我了。当时我百般解释。你都不相信。”说这话时。舒默的语气中略带了一丝委屈。

“所以说。当时你并不是真的想嫁我。”舒默陈述着这个事实。

“哦。你不是说。若是一旦发现我的生活中有了别人。你必定会毫不犹豫地退。”这样信誓旦旦的话。舒默始终记着。所以才会在最初。每当蓝纳雪或是杜筱月她们想要引诱他的时候。以此來告诫自己。

舒默偏看着舞惜计较的小模样。心底微。

这样轻松的话題说完。舒默猛地看向舞惜。问：“舞惜。当年你在嫁给我的时候。心底可还有沈浩。”这个问題。他实在是沒有办法不去介意。

舒默失笑。舞惜这话说得直白。不过的确如此。他说：“父汗大概是一开始就在筹谋着立我为世的事。所以。当年我娶蓝纳雪为侧夫人时。就是父汗安排的。后來娶你。又是如此。父汗每每都说‘不过是娶个女人。又沒人让你和她举案齐眉。’。但是。我还是不希望这样的终生大事。由不得自己主。”

两个人在谈论起前世的自己时。还是连名带姓地说着。现在的他们。大概已经适应了新的份。

舞惜娓娓讲述起当年的事。舒默听得瞠目结。

舞惜傲地微抬下颌。一副不可一世的样。说：“你趁我心情不好。欺负我。我将你踢下床。不算过分吧。”

舞惜。说：“我一直想着要为沈浩守如玉…”

舞惜想了想。噗嗤一声笑声：“所以啊。新婚之夜。你说你要去杜筱月那。你可知我有多兴吗。可是…”她想起后來发生的事。小脸沉下來。

起去走走吧。看看大秦的御园、澄心湖景致是否如画。”

舒默有些好奇：“后來发生了什么事。”

澄心湖畔。两个人默默地走着路。气氛稍显尴尬。心事重重的两人均不知如何开。

“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沈浩。”舒默问。

舞惜轻笑：“舒默。别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平心而论。当时的你。大概也并不想娶我这个异国公主吧。所以。我们之间是公平的。”

。。。

舒默起。走到舞惜边的时候。他习惯地对她伸了手。舞惜低看一面前的大手。沒有迟疑地将自己的手搭上去。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心底不约而同地想着：执之手。与偕老…

舒默看着她那副样。也想到了那天的新婚之夜。他玩味地抿了下。看向她的神渐：“正因为当时你心有旁骛。才会在翌日清晨。将我…踢下床。”

舞惜听着舒默说起拓跋乞颜的话。不由地努努鼻。撇撇嘴。：“父汗这话说得未免太无情。话说。父汗同阿妈伉俪情。怎么到你这儿。就连‘举案齐眉’都不行了呢。”

舒默抬看一湛蓝的天空。低声说：“既然注定了我们要在一起。老天为何要这样费心安排。”

舞惜说：“这大概也是一考验吧。前世的我们彼此不够信任。所以才有了这一世的相遇。”

舞惜好笑地瞥他一。堂堂乌桓大汗。这般委屈。还真是少见呢。“当年若是易地而。大概你也不会全然信任我吧。那会的我们到底是太过年轻了。若是换在现在。有女如此。我必定不会退缩。”

听着舞惜说起这些。舒默角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來。果然呢。那些都是他们相时光中的甜滴。她这样说起一个。他的心底就会现那副画面。

舞惜并不意外他会这样问。大方地：“自然是有的。初來的那几年。我满脑都是沈浩。一个镂空翠蝴蝶簪。会让我想起沈浩；冬日下雪堆一个雪人。也会让我想起沈浩；哪怕一句‘傻丫’。都会让我想起沈浩…那会的我。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