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适,想请公子去看看。”
舒默听了,看一眼蓝纳雪,没等她说话,率先出了门,玉儿略行了礼,紧跟着舒默离开。蓝纳雪看着舒默毫不留恋的身影,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低低唤道:“公子”而回应她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和隐约中舒默吩咐唤大夫的话。
子衿看着蓝纳雪失神地坐在床榻边,安慰道:“侧夫人,公子并不是在乎月姬”
“公子在乎的是子嗣月姬肚子里有公子的子嗣”蓝纳雪声音中透着苦楚“是我没用,我保不住公子的孩子”
每每涉及这个话题,子衿和子佩都不知该如何安慰蓝纳雪,只能一遍遍地说:“公子待您同旁人不同,一定会有孩子的”
“为什么我的孩子保不住,她却能这么轻易就有孩子如果她这一胎是男孩,那就是公子的长子不不行公子的长子必得是我的孩子”说话间,蓝纳雪的眼神中有着分明的狠戾。
子衿一惊,脱口道:“侧夫人的意思是”
子衿未出口的话被蓝纳雪的眼神止住,绽开笑容,蓝纳雪恢复以往的温柔可人:“好了,我也乏了,你退下吧。明日一早吩咐他们准备好早膳给公子送去,公子今夜在镜月轩,必是休息不好的。”
相比于这边的争宠夺利,漱玉轩则一片平和惬意。
回到了漱玉轩的舞惜将自己丢在松软的床榻上,当秋月进来就正看着她毫无矜持地躺在那,笑着走上前,半跪在榻前动作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腿。
舞惜睁开眼,感叹:“唉,我是娇生惯养太久了,才晒了这半日,就觉得吃不消了”“您细皮嫩肉的,自然受不了这儿的烈日,晚些时候奴婢将您素日用来敷脸的物件备好,您用了必会舒服很多”知道舞惜爱惜皮肤,秋月说着。
主仆俩说一阵子话,宁舒的声音自帘外传来:“夫人。”
坐起身,略整了下仪容,舞惜方才唤她进来。毕竟是伺候过舒默的人,宁舒非常地有分寸,说话间举止得体,言简意赅地将舒默关于继续让蓝纳雪掌权一事表述清楚。
舞惜点头,面上一派轻松:“如此再好不过了我正好躲懒清闲呢”
听了这话,宁舒微微抬头飞快看一眼她,见她面上并无半分不悦,倒像是真的开心,心中难免奇怪。不过,她从不是饶舌多话之人,跟在公子身边的人都晓得规矩轻重。虽说眼下看来夫人似乎并不得宠,但瞧着她性子极好,宁舒对于跟着舞惜,并没什么抱怨。
待宁舒退下后,舞惜看着秋月脸上的忿恨,有些好笑地掐一下她的脸蛋:“这是怎么了”
秋月仔细看着舞惜,确定她并没有丝毫不开心,才愤愤开口:“公主,您这才嫁过来,公子就这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您好欺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