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糟心的事横在那里，文笙若是改了主意，也是他咎由自取。

文笙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么快就传开了么，是真的，国公爷和纪将军专门找了我去说这事。”

说完了，文笙方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择言了，果然王十三抓了包袱在手，讪讪地：“你别他，他懂什么是，痴心妄想”

文笙敛了笑容，轻轻哼了一声：“十三，我想你是忘了，大年初一那天在钟鼓楼上，我是怎么同你说的。”

后这句是王十三自己加上去的，不过文笙说喜他，他可是记着，不用错。

“哈哈，陆不逊。人不能太铁齿，你也有今天。”

“都是乐师，很有本事。”

可怜见的，老鹰岩那会儿他还不认识文笙呢。

要不人都说。无知者无畏。

“你，那个，我听说谭家来提亲…是不是真的？”

文笙实在忍不住了。将扭到了一旁：“人家保证不会娶小老婆，嫁过去以后每天弹弹琴，日过得很轻松，不用帮着数钱生孩，还有小老婆…”

文笙没有理会他，停了停，：“国公爷找了我去，问我想不想嫁到谭家，此次谭老国师为孙辈求娶之心很诚，叫我不用有所顾忌，来日国公爷不走到哪一步，都不会忘了我曾为他过的事，他也必会保我周全。”

他这里患得患失，期期艾艾半天没吭哧一句完整的话来，文笙见状心下了然，嘴角翘起：“你想说什么？这么吞吞吐吐的，可不像十三爷。”

“你猜。”

王十三神情一下变得可怜：“你回绝了他们，是不是？快告诉我，你可不能…对我始终弃啊。”

文笙看了他一，想笑自忍住，：“谭家孙随便挑哦。”

文笙笑了笑：“不错，我确实很喜你，十三，我还说希望来日我们的婚事，不受任何人任何事扰，只是因为相互喜，想要一起生活。你明白么，任何人，任何事…”

“是是是，姑你教训的是，你到是说说呀，我这心还悬着呢。”

文笙了，王十三受到鼓励，接着又：“你还说咱们两个能相互心悦，就说明咱们是半斤八两，没有谁吃亏。还有，散不散功抉择在我，不怎样，你都会陪着我。”

这是什么破成语，文笙目嗔，抓起面前的包袱扔在他上：“你跟谁学不好，给我学杨兰逸”

王十三怔了一怔，文笙的话他不可能当耳旁风，仔细回想了一下，试探：“你说我有很多长，不必妄自菲薄…”

“我的心更诚”

王十三张大嘴，想说我也不会娶呀，娶什么小老婆。就你一个我还搞不定呢。等文笙说到后来突然回过味来，原来文笙在拿他之前的话取笑呢。

文笙还说即使散了功也不怕，她能护着自己周全，不过这话太伤老爷们面了，王十三虽然动，却不打算复述。

文笙要翻旧账，王十三只好低声下气：“有你就是几辈修来的福份了，还娶什么小老婆？不怕天打雷劈么，我只求你别把我当小老婆就可以了。你每天怎样就怎样。钱扔那里，没了再去挣。数什么数，累坏了还不是我心疼，还有生孩，你知的。我这不是也生不吗？”

说完了，王十三发现文笙还期待地看着他，然后“还有，你也喜我，离不开我。”

“哪一个也不如我。”

文笙肩膀一颤一颤的，王十三悄悄过去，由后面将她抱住。

“我也不差，刀枪不”

可要不问吧，心里老是没有底，谁叫他好死不死练了《明日真经》又不肯散功来着。

文笙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睛里透着孩一般的得意。

王十三心可不是嘛，老算是栽在你这小娘们儿手里了。

他当时光惦记着散功的事了，觉着特别对不起文笙，所以对这话也是记得最清楚。

“那，那你怎么答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