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胡植退下,文笙同戚琴和云鹭:“这样就只剩下等消息了,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戚老和云大哥先回去吧。”
文笙很过意不去,若不是因为她,穆大夫也不用冒险跑到于泉来,每天关在商行里,哪儿也去不了。
曲俊和董涛也同意了,他们一直在于泉连不走,是想看看那沙昂会不会言而有信,将李承运从白州大牢提过来。
为此二人加上钟天政频频去夜探敌营。
文笙没叫他疑惑太久,:“没坐过。正因为没
过海,才想坐着船
去瞧瞧,海外有东夷、列登这样的敌人。必定也有其它的国家,有我们无法想像的陆地和人们,人的一生太短了。与其好奇,不如自己去寻找答案。”
文笙似笑非笑地:“那我喜
海。你知
么?”
她没有破,
:“行,有劳了。”
穆大夫一直在为文笙调理,他说像这样日日针灸推拿大约还需要个七八天,七八天过后,文笙就可以靠汤药来保证睡眠,他也就不用盯得这么
了。
谈话到此而止,这次难得的以钟天政的避而不谈告终。
一晃过去了好几天,自从戚琴、云鹭走后,钟天政来找文笙,两人独的时间明显多起来。
钟天政有些忡怔:“这样…”
“你那里是哪里?”文笙他话。
钟天政知文笙跟纪南棠请了三个月的假。特别好奇她接下来的打算。
胡植已经想办法联络海盗去了,几人能的只有等待。
政和蒋海龙那帮海盗有何关系,要说差别,那就是如此一来,东夷人一两银也拿不到了。
“一起去么?”文笙邀请他。
“等救李承运就去我那里吧,我来安排,定叫你每日都开开心心的。”钟天政期待地望着她。
戚琴、云鹭要走,钟天政自是全力合,叫胡植想办法把人送
城,若非还等着跟曲、董二人拿银
,大有连这两个碍
的家伙也打发走的架势。
她本以为钟天政不会回答,谁知他很是大方地:“就在彰州,刚好和蒋海龙
完了
易,叫曲俊他们带着李承运回京,我就带你去散心。你的喜好。我也差不多都知
。”
若是旁人,钟天政自然立刻就能断定对方在撒谎。可对文笙,他却没有这样的把握。毕竟她上匪夷所思的事实在太多了。
拒绝的话很难,钟天政半晌才叹了
气,
:“先把李承运
来再说吧。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商量。”
若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其实这时候他们没必要还留在于泉,同蒋海龙的易若是谈成了,接下来就要选择一
接,
接的地方要秘密、安全,还要考虑蒋海龙的意愿,钟天政建议大家去彰州临海。
“…”钟天政怔住,他确实没想到,文笙以前在他面前从来没说过坐船海这一类的话。
文笙没有持,望着他
:“那我们走陆路,骑
坐车一直往西,听说大梁西去有大片的草原,一望无际,景
之壮观堪比碧绿
的大海。”
他半信半疑:“你怎么会喜海呢?你坐过船么?”
当日他派人调查过文笙。离虽然靠着海,可关于文笙,一
这方面的传言也没有啊。
到这时候,钟天政如何不明白文笙是想将他从彰白二州引开,引得远远的,彻底切断他与手下人的联系,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连一气恼之意都没有,有的只是说不清
不明的怅然和酸涩。
这邀请太难得了。而且又来得这么突然,即使骄傲如钟天政,全无准备之下竟也生
一丝受
若惊之
。
一瞬间,钟天政心中真有了些许动摇,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太危险了,海上风大狼急,我手下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万一
意外,任你我有天大的本领也无济于事。换个地方。”
戚琴知文笙是急着将那封信送到纪南棠手上,虽然不放心这边,还是
:“好吧,你们几个千万注意安全。”